说话的人是方寒山。
当然，他是故意的。
果然，此言一出，公司所有人都露出了轻蔑的神色。
“他？”
方文远满脸地不屑，“你不是在逗我笑吧？要不是子怡，他白九霄算什么啊？一个吃软饭的，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众人纷纷哈哈大笑了起来。
在他们看来，要不是方子怡，白九霄屁都不是。
就算来公司，也是吃了方子怡的软饭。
白九霄并未在意，他的全部注意力在合同上面。
刚刚他翻看了一下合作合同。
不对劲！
陆家想合作的想法并不是很强烈。
这个合作合同，涉及到的项目很少，只要十几万而已，连送礼的礼金都没到。
显然，陆家只是想用一个合作合同来搪塞他的救命之恩而已。
白九霄心里也清楚，陆家压根没有听进自己的话，之所以大费周章地送礼，送合同，就是给他面子而已。
不远处的秦韵诗，美目一直盯着白九霄。
说实话，她对白九霄有所失望。
一个大老爷们，面对这样的冷嘲热讽，竟然纹丝不动？
难不成，白九霄真的跟传言一样，是一个吃方子怡软饭的废物？
“我下午就去陆家总公司一趟，亲自敲定合作的细节！”
这时候，方文远意气风发，都快要飘到天上去了！
方文远想的很好，自己亲自敲定项目，绝对能够推进泰山王交待的项目。
到时候，泰山王也会对他这个亲家高看一眼，说不定以后也能跟着泰山王一起混呢！
那是多有面子的事？
散会之后，秦韵诗去办公室给了白九霄新整理的陆家资料，“这是我最后能帮到你的，只不过没什么用了。”
方文远通过王明阳敲定了合作，就代表白九霄已经彻底失去了先机。
“你也觉得是方文远敲定了合作？”白九霄反问。
“难道不是吗？难不成还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秦韵诗摇头，“公司里，就只有方文远跟陆家接触过。”
白九霄道，“多说无益。过会儿跟我去陆家总公司一趟，我去找陆思远讨个说法！”
“你跟陆思远讨说法？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