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发现了?”
女帝吓一跳,赶紧将目光收敛回来。
我的妈呀!
李羡鱼怎么神识如此敏锐,莫不是只是巧合而已?
女帝居然产生了偷窥的快感!
好家伙,差点被抓,有点小刺激、小甜蜜!
“没想到,李待诏还会写诗?啧啧,那个才华,真是冠绝整个玉宸天界!”
女帝心想暗暗想着。
刚才,她看见李羡鱼写的隽永小诗句,真的是妙趣横生,隽永回味。
“陛下,陛下?”李红袖叫了几声。
女帝这才回过神来,神情怅然若失:“何事?”
李红袖迟疑:“陛下,您不会是在偷窥李待诏吧?”
“啊?宁神司,你胡说八道什么?!”女帝顿时散发出帝威,一张风华绝代的俏脸,变得冷峻威严。
李红袖连忙假装惶恐,躬身道:“请陛下宽宥,恕臣失言!”
女帝顿时舒心了。
她就是喜欢李红袖惶恐道歉的样子,这样可以满足一下她的某种优越感和恶趣味。
这也是她枯燥女帝生活中的一点点调剂品,这更是李红袖被提拔为宁神司的主要原因。
“罢了,朕才不是偷窥,朕从不偷窥,朕是看,朕是光明正大的观看……朕是在关心自己的待诏适不适应玉宸天的生活!”女帝衣袖一挥,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
李红袖顿时不想说话了。
好家伙。
女帝的脸皮,似乎越来越厚了?
明明就是偷窥,还偷窥上瘾了,却嘴硬,打死不承认,还胡扯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
呵呵,陛下果然还是那个让人熟悉的陛下,就是口是心非!
陛下太心非了!
李红袖也是心里吐槽,承认偷窥,有那么难吗,臣下可是您的贴身随侍,官位宁神司,这您都不信任,怎么办?
李红袖也是悲苦。
她太了解女帝了,这个女帝,就是太心非!
也罢,就这样吧,做臣子的,也不好去揭穿自己的主子。
不过,主子怎么好像,偷窥自己的侄孙,上瘾了?
还连连偷窥!
罢了,回头要不要告诉一下侄孙?让他小心点,别在尘光殿做一些辣眼睛的事情?
尘光殿。
李羡鱼小心翼翼将玉盒收起来。
“不对啊,刚才怎么感觉有人在偷窥,不会真是女帝吧?”
李羡鱼立即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女帝何许人也,高高在上,俯览众生如蝼蚁,她怎么可能偷窥自己这么一个小人物呢?女帝,那是有大格局的,不会做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情!”
如果,这个时候女帝听到,肯定会啐李羡鱼一口。
谁说女帝就不能偷窥了?
真是屁话!
啥也不是!
……
昭阳殿。
女帝差点被抓,有点小兴奋小害羞,她平时高高在上,高冷惯了,在没人的时候,也会有点不为人知的小癖好和小儿女心态。
“李羡鱼做的奇香,貌似做得非常好呢,也不知道闻起来会怎么样?”
“这还是一个男人,第一次送朕如此贴心的礼物,朕收还是不收呢?”
“不行了不行了,朕怎么看不进奏折,也不想处理公务了呢?”
“完蛋了,完蛋了,朕心里好似猫抓一样,不行,朕要立刻、马上,拿到那个玉盒奇香!”
“朕怎么能忍受,还要等明天,才可以拿到...忍不了!”
女帝回到大殿内,看到又有女官将一沓沓奏折搬上来,不禁无比厌恶。
她感觉自己要吐了,她似乎已经成了奏折的傀儡,被牢牢绑定在天主宝座上,天天批奏折,听汇报,跟大臣们扯皮,根本没有一点儿自己的私人空间!
“本帝不干了,爱谁谁!”
女帝恼火了,一挥袖子,满案台的奏折,全部被扫落地上。
众女官都吓了一跳。
一名提前来上早朝的老官刚进来,差点就和女帝撞上。
“啊……陛下,马上要早朝了呀,您去哪里?”老官叫着,花白胡子都翘起来。
“不干了,不干了,朕真的受够了,老头,今天朕就不早朝了,散朝散朝,你们这些老家伙,爱干啥干啥……朕现在,要去尘光殿瞧一瞧!”
女帝施展缩地成寸的法门,两步就已经出了昭阳大殿,不知所踪。
老官顿时傻眼,他手里的神玉笏板哐当一下,掉落地上,崩碎了一角。
他哪里来得及心疼,只是失神喃喃:“不妙,陛下要去尘光殿,那里不是李待诏的居所吗?难道陛下,真的要从此君王不早朝?这这这……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