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牌子的衣服要买的话足足需要他一个月的工资。
“只是，这么珍贵的礼物……”
顾悦兮看出他的犹豫不决，笑着到：“你放心，这是我送你的入职礼物，入职礼物，表示欢迎你加入顾悦兮工作室，你难道不愿意？”
“不是的，我愿意，我当然愿意，我怎么可能不愿意。”
“好啊，那就收下，不允许拒绝。”
“那好吧，谢谢顾前辈。”
顾悦兮摇了摇头：“不客气，那你去吧。”
钟丽看着少年走了，道：“可以啊，小顾，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说通过试镜了？”
“我也是想考验一下他的演技，通过今天的试镜看得出来，这一个月以来，他有努力研究演技，这个角色，他势在必得。
还是说，钟导对他的表现不满意？既然给了他这个试镜的机会，就应该公平对待。”
“自然是满意的，不然的话，在刚才就阻止你了。”
就这样，这部戏的女一选了韩真，男二号选了白宇。
两位都是演艺圈的新人，演技也可圈可点，在圈子里没有什么不好的评价。
“谢谢钟导给我这个面子。”
“不客气，我也很看好她们，这次你推荐的演员都深得我意。”
顾悦兮知道钟丽导演是看在她和枭宁导演的面子上，才对两位演员没有什么偏见。
最主要的还是她们自己争气。
由于刚确定了演员，所以当天休息的很早，钟丽导演点了外卖请大家吃饭。
美其名曰，大家坐一起吃个饭，互相了解。
饭后顾悦兮回到房间，发现许莫寒竟然在。
“你什么时候来的？”
许莫寒带了奶茶回来：“这里距离市区远，我给你带了奶茶回来，是你喜欢的口味，你尝尝看。”
顾悦兮看了一眼桌上的奶茶，“许莫寒，你不用如此，我说过，我会认真考虑，既然答应了，就会真的考虑，你如果日日这样对我，会让我觉得你是在防着我。
你对我，甚至比对你将来的女朋友都好，这样的你，让我如何是好。
如果你将来有了女朋友，她知道了我的存在，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她不是平白无故的就有这样的顾虑，而是从实际出发的考虑问题，如果许莫寒一直这样对她，真的会让她产生负担。
“你是我姐，我对你好，那倒不是应该的？”
“不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从前我对你那点滴水之恩，没想着让你涌泉相报。
你听我的，画展结束后，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回Y国吧，如果有一天我回去了，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你要是扔下公司不管，陪我在这里飘着，那么我将来如果仰仗你。”
许莫寒点了点头：“好，如果我在这里会让你感到有负担，我会在画展结束后回Y国。”
“希望你说到做到，许莫寒，我也会遵守约定的。”
……
择日，头条闹的沸沸扬扬的新闻：【#秦氏集团少爷秦佳明涉嫌一桩违禁品走私案，已被刑拘#】沸。
【#秦佳明与时尚娱乐千金金雅#】热。
类似的头条层出不穷，顾悦兮浏览了一下，大多数都是捕风捉影的话，不得当真。
这种头条是什么，名头叫的响，博取关注度，打开以后没什么内容。
“猫猫，给我查一下这家媒体的联系方式。”
半个小时后，猫猫给了她答复。
顾悦兮想也不想的就打电话过去，一接通就直奔主题。
“你好，我要匿名投稿。”
“可以。”
“我卖的是头版头条，价格方面，你给我一个最高级，搞不好以后有这种新闻我还找你们家投稿。”
“价钱方面好商量，你先告诉我，你投稿的主人公是谁，值不值那么多钱。”
“必须值钱，我是看了微博热搜来的，一条新闻如果连五万块都不值我都不会打这个电话。
我卖的是金雅和秦佳明的头条，两人当下都是舆论的话题人物，你们写的稿子没什么内容。
相信我，我这里一手资源，卖给你绝对是可以冲进热搜第一的新闻。”
“好，成交。”
对方是大的杂志社，顾悦兮也不怕对方骗她，用匿名小号给他发了过去，有照片有视频，资料齐全。
对方很守信用，不出半小时，她便收到了对方打来的钱。
她把这个钱反手就捐到了基金会。
这个钱毕竟是卖别人的新闻得来的，但远比市场价要低的多，她全是良心卖家了。
这家媒体的速度很快，她在半个小时后就看到了这条新闻登上了微博热搜第一。
像她预料的那样，热度只升不降，可以说她这条热搜卖的正是好时候，赶上了话题度的新闻从来都不会缺少流量。
当天正好赶上剧组收工早，她便去了一趟警局。
在半路路过一家报刊亭，她顺手买了一本最新版的杂志，算是替杂志社做贡献了。
到了警局，他没有去见穆兮爵，倒是第一时间见到了夜黎。
“嗨，夜警官。”
“小兮兮，你来干什么？”
这里是申市警局，不是滨州市渭城分局刑警支队。
“我来是想见见秦佳明，顺便让他看看外界现在是怎么讨论他的。”
有一点她没有说，她想知道金雅到底有没有参与秦佳明的案子，没有便好，有的话，她不会放过她。
来之前她就做好了打算，就算秦佳明不承认，没关系，她有的是办法问到她想知道的答案。
夜黎犹豫了一下：“稍等，我问一下。”
在申市，他没有那么大的权限，干什么都要向上级申请，当然这个是正常操作，就算是穆兮爵的面子摆在这里，该有的程序也一样都不会少。
夜黎进来的时候，对她招了招手：“可以了，走吧，我跟你一起去。”
顾悦兮没有拒绝，也没办法拒绝。
审讯室，她负责审问，夜黎负责记录，这是她要求的见面方式。
果然是隔着玻璃面对面的交谈，达不到她的目的，她也接触不到他的身体，那么很难能问到她想知道的答案。
“看看吧，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你爬的多高，又摔的多惨。”
她把杂志往他面前一扔，秦佳明灰暗的目光撇到杂志封面上的自己，疯了一样抢过来翻阅，光是头条那几个大字，都刺目的让他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