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回来了!”
章兴安排好姚俊辉后便立刻前来支援。
三人对敌,场面一度僵持不下,直到门外有人走进来。
“高公子,这是在做什么?”
上官柳迈入已经满目狼藉的大厅,在靠窗的一张还算完整的椅子上坐下,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上官大人是来用餐的话,稍等片刻,待在下事了,便即刻离开!”
高玖皱着眉头,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上官柳虽没有一官半职,但满都城谁人不知他乃皇帝面前的红人,就连边关的战事,也有他不少的功劳,所以别说是高玖了,就是公孙朝在此,也必会对他客气有加。
“高公子觉得本公子是无事闲得来此看热闹的吗?”
上官柳语气不善。
“上官大人,实在是在下多日前吃了这里的饭菜后,回去便中毒了,所以今日前来是要带人回去问询一二!”
高玖搬出受害人的面孔,希望上官柳看在他父亲的面上,不再过问。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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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柳不动声色的看了高玖一眼后,不再开口。
高玖猜不出上官柳到底何意,只是眼下他只能硬着头皮先把人带走,后面的便交给公孙朝来处理。
荣若早在上官柳进来的第一时间便猜到他可能是柳七搬来的,至于是不是救兵,眼下还有待商榷。
“公子!”
这时,柳七才从外面匆匆而来,一见大厅的情况,急急的叫了一声。
上官柳纹丝不动。
荣若看了他一眼,继续和眼前的人过招。
柳七一跺脚,直接飞身来到荣若身边,二对一,不过三个呼吸,便把敌人打飞出去。
“高玖,今日之因,你我心知肚明,你若执意带我回去,先不说能不能带走,便是日后如何善了,你当真脱得了干系吗?”
荣若出言恐吓。
高玖很是为难,上官柳虽然没有直接帮荣若,可他是出了名的铁面无情,万一让他插手了,今日之事公孙朝绝不会为自己出面,可就这样灰溜溜的回去,公孙朝那也不好交代。
“嘭,嘭!”
正在高玖为难之际,另外两人也被踢到了他脚边。
“大褚律法,不可乱动私刑!”
上官柳不咸不淡的悠悠说了一句。
高玖看着眼前的情形,进退两难之间,他要如何抉择?
“撤!”
犹豫一瞬后,高玖一咬牙,带着人转身走了。
不走也不行,他带的人显然不够看啊!
再说,上官柳既然开口了,肯定不会继续无视,高玖自知底气不足,不敢和他对上,公孙朝那虽不好交代,可终究只是借他的刀杀人,事不成,当是也不会太严重。
高玖带人走后,楼上包间内,只荣若,上官柳和柳七三人,两坐一站。
“荣公子对待恩人,便是这种态度?”
自打坐下来后,荣若只是意思意思的以茶代酒朝着上官柳举了一下杯子后,便一直自顾自的喝着茶。
“上官公子今日没洗脸?”
荣若好整以暇的仔细看了上官柳一眼。
这人脸皮也忒厚了吧,合着他们几个忙乎半天才得来的成果,就这样被他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便顶了去。
“荣公子好眼力,在下出门的急,的确没有净面!”
上官柳面色很是自然的接道。
柳七:.......
相较柳七的惊讶,荣若倒是淡定的多了。
虽然诧异上官柳居然会如此畅快的接了自己的话,荣若倒也不至于多惊讶,毕竟他们不熟,她也不了解他的行事作风。
可旁边的柳七却不同,闻得他家一向不苟言笑的主子居然破天慌的开起妄语,简直要震聋他的耳朵啊!
好在他是站着的,不论上官柳还是荣若,二人的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对他的反应,等同于无视。
“上官公子大义,在下欠公子一个人情,他日用的着在下的时候,定不余遗力!”
荣若是看出来了,今日上官柳若不得自己的一个态度,怕是不会轻易离开。
算了,不管怎么说,今天若不是上官柳在,高玖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再说,她住了人家的房子那么久,便是承了这个情,也不算亏。
“不必他日,眼下便有一个要荣公子还人情的地方!”
上官柳说的云淡风轻,荣若听的风起云涌。
尼玛,这货还真不是个吃亏的主啊!
“上官公子,请讲,不过咱可先说明,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非法之事恕在下不能从命!”
“放心,绝对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说不得还能让你从此摆脱困境!”
上官柳语气平淡,好像与荣若说的是今日天气如何等再寻常不过的话题。
荣若扯扯嘴角,才不信上官柳的鬼话。
当然不伤天害理,就算伤也只是她荣若一人而已!
自打知道了文荟后,荣若对都城里的官员们做了统一了解,自然也就知道了上官柳,可不是只有御史大夫家的大公子一个头衔而已。
“上官公子有话直说!”
即躲不过,荣若也懒得和他周旋。
“我要你进承恩堂!”
上官柳认真的看着荣若,一字一句道。
“上官公子说笑呢!在下一届商人,如何进的承恩堂?”
荣若不知道上官柳此举何意,但想到他的那些光辉事迹,便不难猜出此事绝不是表面听上去的那么简单!
“荣公子谦虚,最近的那本文荟文案,我看了,以荣公子之才,承恩堂怕是都屈才了!”
上官柳虽然读书不少,可他自认若换他做,绝做不到荣若做的那般细致。
“什么文荟文案?”
荣若虽然很受用上官柳的夸赞,但她却装傻!
柳七忐忑的偷偷瞄着荣若,生怕他发现是自己泄得密。
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上官柳再次开口:
“荣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云兰是绝对做不出来的,除了你,我想不出不二人选!”
云兰是姚俊辉的小字,姚俊辉虽然没有行冠礼,但稍有讲究的人家,都会早早的给孩子取小字。
“即便如此,也可能是在下投机取巧,进承恩堂却还是远远不够的!”
荣若知道,眼下上官柳既然如此说,怕是不知从哪里已知道了内情,她一再推辞,只不过是想多为自己争取些有利条件。
可叹她才决定了要绕开上官柳,离权力的斗争远一点,眼下却生生又被拉了回来。
“三年,你只需在承恩堂待上三年,这人情便算还了。”
任荣若想到上官柳会提出超她预计的要求,可怎么也想不到上官柳的厚颜无耻,简直令荣若叹为观止。
不是说古人诚不欺我吗?
是她理解错了,还是她荣若看起来很是单纯好骗?
“上官公子真是好算计,一句话,换在下三年时间,简直与强盗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