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古病毒来势汹汹,“神迹的医生”救得了自己,救得了妈妈,但是她一个人又能救得了多少人呢?
林九月舒服的泡在浴缸里,脑子里还在想着如何预防感染病毒。
“咚咚”
“咚咚咚”
景墨端着杯热牛奶站在门外,他敲了好几次门都没动静,正担心的要破门而入时,林九月的房门打开了。
只在胸前围了一条浴巾的林九月,肤如凝脂,纤腰微步,笔直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足以让任何男人沉醉。
她的长发湿漉漉的披在肩上,小脸被蒸气熏的白里透红,眸含春水清波流盼。
景墨手里的牛奶轻微晃动了一下,“刷”的一下,连耳朵变成的粉红色。
“喝、喝牛奶。”景墨低着头,磕磕巴巴的将手里牛奶递了过来。
“月月!”林母的脚步声传来。
林九月一把拉过景墨,“啪”的一声关上房门,就好像小时候被妈妈发现偷看电视一样,紧张的不得了。
见到女儿的房门紧闭,里边也没什么声音,林母以为孩子已经睡了,端着牛奶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个、月月、你……”
林九月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温度,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太着急,自己竟然将景墨压在了门上,紧紧的贴在了男人的身上。
景墨现在不仅是红到了耳朵,而是全身上下都红了发烫,好像是火系异能爆表,马上就喷发了一样。
小姑娘胸前柔软贴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沐浴液的香气有些暧昧,坐怀不乱的是柳下惠,心猿意马的是他景墨。
他低下头,慢慢的吻上她殷红的唇,当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时,就像绵绵的糖果,好吃的不得了。他浅浅地吻着她,轻轻地吻着她,然后,更深入地探索着。
“啪”
景墨手里的牛奶杯掉在地上,清脆的声响惊的二人快速的分开。
“我来捡。”景墨慌忙蹲下身收拾起来。
“我去换衣服。”林九月逃也似的离开了“犯罪现场。
怎么办?心跳的好快。
他们不是第一次亲吻,却是第一次差点把持不住。
林九月在脑子里脑补了他们结婚、生孩子、带娃、再生个孩子,然后白发苍苍埋在一起的美好的一生。
景墨收拾好碎玻璃,又热了一杯牛奶,林九月已经换好睡衣,坐在梳妆镜前边护肤边嘿嘿嘿的傻笑。
“喝吧。”
景墨顺势坐在床边,柔和的灯光下,他的脸像是完美的希腊雕塑,林九月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平稳的心,又一次狂跳不止。
拿起杯子喝口牛奶,缓解一下心情。
“慢点喝。”
景墨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擦拭掉林九月唇边的牛奶渍,宠溺的语气让人沦陷在他的温柔里。
当晚,景墨没有走出林九月的房间。
两个人相拥而眠,睡得格外踏实。
第二天一大早,林九月和景墨打着去拉建设基地所用物资的理由,两个人单独离开了。
那些物资早在地震前就被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其实就是被林九月悄悄收回了空间。
趁着时间尚早,她想再到市区其他的安置点探探情况,顺便回来的时候把物资放到车上拉回基地。
“景墨,你让冉哥他们统计一下,现在基地里有多少人觉醒异能了。”
“这些人最好都能成为自己人,以后异能者越来越多,我们必须要有自己的势力。”
“好。”
景墨不问缘由答应下来,他也觉得林九月的做法是正确的。
官方和军方一直在争夺未来基地的控制权,他们不想掺和其中,又不能坐以待毙。
只要手中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强有力的团队,让人害怕、畏惧,这样才能更好的在末世之中生存,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和一切。
“砰”
“吱嘎……”
车子传来爆胎的声音,景墨一个急刹车,幸好系了安全带,要不林九月非得飞出去不可。
“怎么回事?爆胎了?”林九月不可置信。
他们开的是号称“陆地霸主”的悍马,而且还经过改装,连轮胎都是加厚防爆的。难道是天气太热,轮胎不堪重负,罢工了?
“拿好武器。”景墨皱着眉头叮嘱,打开车门率先跳了下去。
林九月装备好下车,只见地上密密麻麻铺了数不清铁蒺藜三角钉,都要没地方下脚了。
“是专门拦车用的路障钉。”
“昨天还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
“小心。”
景墨话音刚落,不远处突然冲出来十几个人。
“打、打、打劫!”为首的是个光头,手里拿着一把手枪指着景墨。
他身后跟着一帮描龙画凤的大汉,个个手里都拿着木棍、砖头当做武器。
“你们要劫什么?”林九月要被气笑了,她强忍着笑意,问了一句。
“所有!你们的物资、车,当然还有你这个大美人!”
“快点,小心我手里的枪可不长眼睛!”
“哈哈哈哈,老大威武!”
“那是……”
脑残带了一帮更脑残的小弟,景墨没等光头再说话,眼疾手快的窜出去,一脚踢掉了他手里的枪,不待人反应又反手来了个过肩摔。
“啊!”男人背部着地,地上的钉子深深扎进了他的后背,惨叫声响彻天际。
“老大!”
“兄弟们上!”
景墨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们,一把抓住一个人手臂,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胳膊断了;再是一脚面前的人飞出两米远,一个完美的恶狗扑食落地,整个脸砸到地上,直刮得的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都、都让开!”突然光头大哥一声怒吼,双手间燃出一个火球。
林九月眯起眼睛笑了笑,原来还是个攻击性的火系异能者,难怪这么嚣张。
小火球比网球大不了多少,光头用力掷向景墨,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他们都是监狱的服刑人员,大地震震塌了监狱,他们这才恢复自由。
自从他发现了自己的能力,立刻笼络了一帮人,杀光了活着的狱警,抢了枪,设下路障,只要是路过的人,无一例外都被他们抢劫杀害了。
景墨对他的小打小闹嗤之以鼻,还没等小火球飞过来,一个冰封将火球完全冻结,“咣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这一声响砸到了众人心上,对面的光头大汉们纷纷倒抽凉气,目瞪口呆。
“大、大侠,饶命!”
“饶命啊……”
对面的大汉们扑通跪倒在地,作揖求饶,倒是能屈能伸。
景墨回过头看向林九月,要不是担心月月被满地的铁蒺藜扎到脚,这些个小喽喽给月月练手刚好。
用脚清出一条道,林九月来到这群大汉跟前。
“想要我的物资?还想要我?”
林九月好像是地狱派来的使者,眼神阴鸷,语气冷漠,好像脚边跪的已经是一群死人。
“错了,我、我错了!”
“美女、美女……饶命!”
“我们有物资,都给你,都给你!”
…………
求饶声此起彼伏,林九月掏掏耳朵,太吵了。
“唰!”刺眼的刀锋照亮了为首光头的脸庞,他下一句求饶还没说出口,脖颈处的鲜血喷洒出来,“咚”地一声扑倒在地,眼球突出,死不瞑目。
他无法相信,自己明明有枪、有兄弟、有异能,他们抢的每一个人,都惧怕他们,任他们羞辱杀害,怎么今天就突然栽到了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