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儿,你什么时候才能离我而去。”
云笙歌捏了捏自己的腿肉,有点疼。
其实她根本没吃啥肉,可是这体质貌似是喝水都长肉。
这不才吃了几个馒头,衣服就有点紧了,还好她娘给她准备了许多大一点的衣服。
三日过的很快。
叶景轩有来找云笙歌一起出去抓山鸡,他们住处的后山很是大,灵气也很充足。
山鸡一个个漂亮的似凤凰,还大,说实话他有些馋。
入门的规矩里没有说不能捕猎山鸡,既然没有说就代表可以。
他拉着云笙歌下了好几个缚兽网。
抓了又放,放了又抓就是一个字。
玩。
当然对眼的就烤了吃,味道倒也鲜美可口。
“你不吃吗。”
叶景轩也没有自己烤过东西,所以基本上都是糊的,好好的鸡肉化为了黑炭。
还不知道似的放到嘴巴里嚼,吃的满嘴的黑灰。
“我来吧。”
云笙歌现在在控制饮食,虽然看着很是鲜美,不过热量应该有些高。
她又洒了一点调味品,那味道简直是香极了。
叶景轩看着馋的流口水,“厉害了,我的好兄弟。”
他拍了拍云笙歌的肩膀,手就被巨狼给拍开了。
“你这小东西还这么护主的。”
云笙歌又烤了好几串,把肉剔下来喂给了巨狼。
“慢点吃。”
巨狼蹭了蹭云笙歌的脖子。
“够腻歪的。”叶景轩也想有个灵兽什么的,这个也太乖巧了吧,有点羡慕嫉妒恨。
云笙歌放好东西,呼了一口气就开始准备接下来考试了。
书倒是也看了不少,这几日她尽量让自己保持轻松的状态。
避免因为小事情产生心魔影响考试。
能打一顿的也不心慈手软,没有什么不是两拳头解决不了的事情。
“第二轮考试正式开始,时限三个时辰,每个考生都会有一个沙漏,沙漏滴完,即结束。”
云笙歌坐在考场里,正在考试。
这是她参加的第一百场考试,第五次研究生入门考试。
她并不是一个天赋型的选手。
因为从小在垃圾堆里长大,父母都感染了丧尸病毒被研究所集中处理了。
她靠帮别人挖坟维持基本生活,到了十来岁才筹齐了300块钱上了通班。
之后就是不断的考试考试,在末世普通人想要出人头地,只有一个办法成为研究所的研究员。
说的不好听就是侩子手,缝合师。
为了赚取考试的钱她也在黑市里面帮人做各种手术。
想要成为研究员可以参加各地招聘考试,也可以参加研究生考试。
云笙歌的钱基本上都是用来参加各式各样的考试。
无一列外全部挂了。
白天去做缝合晚上看书,有难过过,也有开心过。
除了一直的失败陪着她。
“别考了,就这样活着不好吗。”
“你看看你都考了多少次了,年纪多大了。”
“你说你读这么多书有啥用,不如去做个猎人。”
“就是就是,你看看小婉现在过的多好,还和做棺材的一起了,日子不知道多滋润,你长的不错,怎么就是这么不懂事呢。”
“真浪费钱,你读也没读个名堂什么的,年纪还一大把了。”
又是那些声音,云笙歌敲了敲脑袋。
“不考了吧,反正考不上。”
“你忘记你为什么要考吗?”
两个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吵起来了。
“你这个笨蛋,连这两个法规都能错。”
她被困在过去的梦里,无论如何都出不去。
时间在一分一分的流逝着,微弱的黄光出现了又很快消散开来。
“想清楚,你要什么,不要后悔,一直往前走就行。”
一个声音点醒了她。
对,没错,她要的不过是一个答案罢了。
云笙歌拿起笔开始奋笔疾书,她要一个答案,要一个答案。
她什么都不想要只要那个答案。
经历了百余此失败后,命运之神第一次眷顾了她,她也获得了那个想要的答案,也终于清醒过来。
这不过是过去罢了。
只是该如何从这里出去。
如果这是她的心魔,她现在应该是已经破开了,为何还在这里。
虽然她已经离开了许多年,再次回来却是那样的熟悉。
“云博士,谢谢您帮我接的腿,和丧尸跑十里都不带歇息的。”
“等下下班一起去吃个脑花如何,歌儿。”
“云博士你真厉害又是第一了。”
“听说李老头又给你发奖金了,有六位数吧,牛批。”
周围都是夸赞她的声音,好不容易获得的一切,她怎么可能不珍惜。
都舍去又如何甘心,这才是她真正的心魔吧!
她站在了十字路口上,一边是她曾经获得的成就,一边是从零开始的嘲笑和白眼。
她有些犹豫了。
“嗷呜。”
“小笙儿。”
“别回头。”
是啊,她想起来了,那日丧尸潮她真正的结果。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她的不甘心重新给了她一次机会吧!
“大白菜,我回来了。”
这就是她心底最深处的心结。
心魔境破,她醒了。
“你终于醒了,我等你半天了,我都怕你醒不过来,他们在上面盯着我又不能把你打醒。”
叶景轩早就出来了,他的心魔居然会是一只七彩玲珑雀,在他面前飞来飞去,勾的他神不附体。
不过一瞬间就自己消散了,因为被他烤着吃了。
叶景轩心思单纯,心魔来的快去的也快。
“谢谢你。”
云笙歌给叶景轩拿了一个帕子。
“这么大的男孩子哭啥。”
“你再不醒来,就直接失败了,我们俩是老乡,你要是挂了,我该怎么办。”
叶景轩都给急哭了,那些人在上面盯着自己也不能干啥。
云笙歌又摸了摸大白菜的头。
“你刚刚是不是叫我了。”
巨狼没有回答,而是蹭了蹭云笙歌的脸。
云笙歌表达感谢的方式也很直接,可怜的巨狼又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闷哼一声,趴在了地上垂着眼睛。
“嗷呜嗷呜。”的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