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什么洗面奶还是上次,嗯,从小花家顺的。
想到第一次见到它把它当牙膏用,我就有点尴尬,妈的那洗面奶还是洋牌一堆的英文字母,虽然我认识英语,但我没事闲得蛋疼看那干嘛。
我理所当然就以为是牙膏了,包装也像,刷着也没感觉有啥不对,就是奇怪了一下这牙膏不太好用,没有我喜欢的薄荷味。
然而等我想起来向小花提起,当他一脸一言难尽地表情告诉我,那是洗脸用的的时候,可想而知要不是我脸皮够厚,估计要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咳,回来回来,妈的偏姥姥家了没啊?
咱就是说,小花这家伙每天香水味不离身,精致地比女孩纸都要精致,跟他一比我顿觉自己活得像是一头猪。
然而我再一想,胖子那家伙比我还邋遢,黑眼镜那货就没讲究过,闷油瓶……咳,闷油瓶还是挺爱干净的。
起码,他没有脚臭不是。
提起脚臭这事儿,我貌似再次闻到了胖子跟黑眼镜的双重毒气源,于是反呕了一下。
然而此时我面前站着的不是黑眼镜而是小花,他看我这样顿时脑门上青筋差点暴起,天地可鉴我真没有恶心他。
我看着小花难堪的神色,顿觉坏了,事儿大了。
妈的小花该不会以为我恶心他恶心地差点吐了吧,卧槽这误会可就大了。
小花那么干净那么精致那么漂亮,我tm就是恶心黑眼镜,也不可能恶心他啊!
我见他脸色冷下来就要离我远点,免得我犯恶心,我连忙拽住他的衣服角角。
他对我勉强笑了笑,这时候他还顾忌着我的面子,不愿意跟我闹僵,说:小三爷,我去那边看看。
他体贴地简直让我心疼,我心里叹息一声,解语花啊解语花,你怎么就那么让人怜惜呢?
不过我并没有就此解释什么,不然就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当没听到他的话,拽着他衣服边边,扯着闷油瓶给他俩讲关于雷峰塔的故事。
事先我是做了攻略的,因此也能讲个一二,再发挥一下我胡扯的能力,瞎编也能编出话题来。
我也不太担心冷场,就是冷场了也不觉得尴尬,觉得尴尬一般都是担心对方对自己有意见什么的,我一点儿都不担心闷油瓶跟小花对我有意见。
我在他们面前几乎就是透明的,我什么狼狈不堪的样子他们没见过?
所以说,就是再丢人一点儿都没什么,因此我十分随意地跟他们胡扯起来,一会儿说雷锋塔其实跟那位雷姓的大善人有关,一会儿说它是个招雷的塔。
反正说来说去,好吧其实我木有做攻略,给他们讲的全靠我瞎编,小花闷油瓶也挺捧场,闷油瓶安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嗯一声表示自己在认真听,小花时不时提出几个问题跟我探究一下,不得不说这俩人也是老人精了。
从头到尾我都没感觉不自在过,跟他们相处起来轻松地简直要起飞,我不用担心说话会得罪人,不用担心旁人会突然捅我一刀,不用担心别人给我设下话术陷阱。
因为我知道,小花跟闷油瓶是永远站在我这边的,他们永远不会伤害我对我不利的,我对他们发自内心全心全意的信任,这份感情无疑是弥足珍贵的。
我忽然想到之前看的一个视频,于是左右看了看,忽然快走几步踏上了一石桩。
小花跟闷油瓶不解地跟上来,不明白为什么讲得好好的我突然就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