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核站门口围了一圈子人，巫九对比了下空隙发现自己进不去。
【要不……您叼根烟？】
巫九：“？？？”
不是，为什么要叼根烟？
【资料表明这样装逼的成功率更高一些。】
巫九面无表情地单方面屏蔽了219。
理由早就想好了。
他把房子退了，但是房租只退了三分之一，足够补办一张身份证明了。
*
“您好。”
“补办身份证明。”
前台记得巫九，前几天才补办了一张身份证明。
对上前台疑惑的目光，巫九把那张“被弄丢”的身份证明扔进系统空间，藏的更严实了。
“好的，您请稍等。”
“琳琳，干嘛呢？”
前台应了声，“在办证明，有事吗？”
“有事，你先过来把报名的人编号核对一遍，证明稍后再办。”
前台对着他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需要先去核对一下编号，您可以稍等一会儿吗？”
“茶水间有水果和零食，”前台叮嘱了几句：“我马上回来。”
巫九轻声“嗯”了一句。
【零三四在茶水间。】
巫九指尖一顿：“我知道了。”
茶水间里零三四在和助理聊天。
“你说你遇到的boss是自杀的？”
“怎么，不信啊？”零三四抿了口茶：“还真是自杀的，还把一个小朋友的手给弄破了。”
不只是弄破了，是玫瑰花茎上的刺死死地嵌进肉里，那刺密集且长，还带着点倒钩，拿下来的时候手心血肉模糊。
说话的间隙，茶水间的门被推开了。
零三四一脸不悦地转过头，惊的人差点拿不稳杯子。
“您是先生？”
来人穿着宽松的大衣，腰带略显松垮地扣着，下巴尖尖的，怎么看怎么眼熟。
巫九拿了个橘子，找了个位置坐下来。
“你是？”青年拧着眉，“我们认识吗？”
零三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手按住了座位的扶手，平缓情绪，“看您长的有些眼熟，以为是碰上熟人了。”
“您是来参加审核的吗？”
青年半张脸藏进了大衣的衣领里，眼眸半阖：“补办身份证明。”
“那您想参加审核吗？”
“零姐——”
零三四点了点助理的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继而饶有兴趣地看着青年，“有兴趣参加审核吗？我们基地福利优厚，六险一金齐全，入职满一年送车送房。”
“听起来很诱人，”巫九终于剥好了橘子：“可是我需要做什么呢？”
“进入审查游戏，记录数据，上交分析。”
青年懒散地靠在椅子上，不高，还挺瘦，头也没抬：“行。”
这就同意了？
零三四抿了抿嘴。
“签合同可以提前拿房吗？”
零三四觉得自己可能拿不住茶杯了。
我说了这么多你只记住了一个房子？
她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告诫自己沉住气：“可以的，但是需要签满一年合同。”
巫九吃完了橘子，“办完身份证明刚好可以直接签合同。”
本来还以为需要过一次审核的。
零三四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