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人已经找到了,他现在的位置是……巡查组!”
“什么?!”
听着手下的汇报,王国栋顿时发出一声惊呼,然后立马安排人稳住局势,自己则亲自动身前往巡查组那里。
时间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晌午,秋老虎来的凶猛,太阳依旧是那么晒人。
众人终于等的不耐烦了,站起身一拱手,一声告辞之后,这就要走。
“各位,今日一战,陈尚临阵脱逃,在座各位可都是见证。”
广敖天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陈尚不来恐怕也是因为紫虚宫的原因,既然如此,自己也就顺坡下驴。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当然,也不排除那陈尚临时有事脱不开身,但事已至此,我看各位还是先回去吧,今天的战斗打不成了。”
这边话音一落,下面顿时议论纷纷。
“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换我我也不来,毕竟没什么比命还重要。”
“说的也是,毕竟不是谁都有勇气敢直面紫虚宫的。”
“走喽走喽,本来还想看一出好戏,现在是看不成了喽。”
“走吧,没什么好看的了。”
众人说笑之间,转身就要离开,但却被吴卫国给拦住了。
“各位,还请稍等片刻,我们组长已经去接人,马上就会来到这里,请稍安勿躁。”
吴卫国一抱拳,笑着说道。
“吴组长,不是不给你面子,你也看到了,我们从早上一直等到现在,那陈尚的排场也太大了,根本没拿我们当回事嘛!”
“是啊,年轻气盛,嚣张跋扈,惹到惹不起的人,自己当了缩头乌龟,可惜连累了你们玄武组跟他一起吃锅烙。”
“你也不用拦着我们,他若是真的能来,也不差这一会儿,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能不能来其实你比谁都清楚。”
“告辞了吴组长,改日喝酒我请客!”
众人没给吴卫国面子,当然了,毕竟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而且吴卫国也只是个副组长,若是那王国栋亲自在的话,他们还是愿意给上三分薄面的。
吴卫国脸色有些难堪,但言尽于此,他也不好再做阻拦。
“各位这是打算去哪啊?”
突然,一道洪亮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众人只感觉耳边嗡嗡作响,连忙看了过去,只见屋顶正蹲着一个络腮胡子的彪形大汉,不是方大雷还能是谁?
“黄泉副组长方大雷……”
所有人眉头一皱,没想到方大雷竟然亲自来给陈尚压阵了,那毫无疑问的,陈尚一定会来到这里,可能之前真的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雷哥……”
“雷哥好!”
“好久不见了雷哥!”
众人纷纷停下脚步,随后热情的打着招呼,只能说方大雷的级别够用,好使。
方大雷为人豪放,江湖气最重,对他们的称呼倒是乐意接受,只见他“砰”地一声跳落在地面上,地砖都碎裂了好大一片。
所有人全都露出忌惮的目光,就在刚刚,他们从方大雷脚下看到有火焰喷涌而出,那就是所谓的爆炸超能力,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为他抵消力的作用。
“各位再稍等一下吧,那个陈尚我了解一些,虽然为人无耻至极,面相丑陋难堪,说话口齿不清,做事鲁莽冲动,但绝对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
方大雷笑着说道。
“对对对,反正回去也没什么事情,再等等也没什么的。”
“我就是屁股坐麻了,站起来活动活动,压根没想走。”
“你上这边坐?”
“那你上这边啊?”
众人纷纷改口,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但吴卫国则是一脑门子的黑线,方大雷刚才的可是把陈尚埋汰够呛,这算不算公报私仇的行为?
随着众人的落座,广敖天冷汗都冒出来,方大雷这是摆明了为陈尚压阵,要知道方大雷和明玉真人价格一样,全都是传说级别的强者。
而且这种情况之下,方大雷绝对不会意气用事,绝对不会代表自己去站队某些事情,那意思也就非常明朗了,陈尚的背后站着黄泉,主管蓝国一切特殊能力者事物的超级组织在为他撑腰!
想到这里,他刚要说些什么,却突然目光一窒,三个人散发着强大气场的人走了进来,两男一女,气势磅礴,压的在场群雄喘不过气来,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一人为黄泉组长程忠正,另外两人却是没太见过。
男人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满脸的正气,看上去四十多岁。
女人气质出尘,但头顶却尽是白发,看上去也有四十多岁。
这两人能与程忠正走在一排,身份地位绝非一般人可比。
三人齐齐落座,什么话都没说,但全场竟然因为他们的到来而变得鸦雀无声。
“哥,那三个人是谁?”
“你小点声!那个是就是大名鼎鼎的黄泉组长程忠正,另外两个我也不太清楚。”
“那个女人我倒是见过,正是神玄组组长,有着当世玄女之称,名为商弦月。”
“如此说来,那个男人的身份恐怕已经呼之欲出了。”
“能与那两个人走在一起。恐怕除了传说中的魔兵组组长,我再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天呐!如此说来,三大组长都来此为那个陈尚压阵,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恐怕我们都把他想的太简单了。”
众人这边是越说越害怕,越想越心惊,根本想不通那陈尚到底有何实力能做到如此地步?
广敖天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因为在他看来,自己今天恐怕就要成为两大势力在暗中较量的牺牲品。
紫虚宫不是傻子,既然三大组长已经来此,那明玉真人很有可能不会再相助于自己了。
“果然,这就是变数,也是你不肯先露面的原因吗?”
广敖天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行为了,但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他需要为自己打算。
想到这里,他转身离开院子,来到后面,让仆人将广少虹叫了过来。
爷俩耳边低语,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