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四长老还不知道,肖建仁刚走就惦记上了自己灵药园里的土,要是让四长老知道了,说不定连夜请二长老布阵提防肖建仁。
到了晚上,得知肖建仁带着女同学回家的肖锋,从单位回了家。
吃过晚饭后,一家人出门散步,走着走着,肖锋把肖建仁偷偷拉到了一边。
“我跟你说啊,咱们作为男人可不能花心,夕琳那孩子就挺好,虽然若樱看起来也不错,爸爸还是希望你能处理好这方面的问题,思想上千万不要出了问题。”
“这都哪跟哪的事,我和他们就是单纯的好朋友,你和我妈可不要瞎想。”听了肖锋的话,肖建仁满头黑线。
“我这不就是提醒你一下吗,我和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你在外面为非作歹,传出去了,我和你妈的脸上可挂不住。”
“哎呀,知道了,我还以为你拉我过来能有什么大事。”
“这还不叫大事吗?终身大事!”肖锋笑着拍了拍肖建仁的肩膀。
“你们爷俩说什么悄悄话呢,还不让我们听见。”陈丽笑着问道。
“没什么,我们爷俩谈谈心。”
肖锋可不知道,刚才他跟肖建仁的谈话,全都被听觉敏锐的冯夕琳和兰若樱听得一清二楚。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红着脸低下了头。
“博哥,这次他们人好像是有点多啊。”一路开车跟在肖建仁等人后面的陆思博和唐文远看着不远处的一行人说道。
“人多?这是人多的事吗?仔细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不好惹的小动物。”陆思博揉着上午摔肿了的腰说道。
“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唐文远仔细看了一圈周围说道。
“话说早上那是什么东西,我都没反应过来就躺下了。”
“我也没太看清,好像是只黑狗?”唐文远挠了挠头说道。
“黑狗?什么黑狗能把我们十几个人都撞躺下?”陆思博听了唐文远的话,有些匪夷所思。
“好像就是那样的黑狗。”唐文远指了指拦在车前的墨风说道。
“什么?”顺着唐文远的手指,陆思博也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车前出现的一条黑狗。
唐文远连按了好几声喇叭,可是那黑狗完全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冲着两人十分人性化的笑了一下,露出了一嘴大白牙。
两人被墨风这么一笑,给笑毛了,只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博哥,我看这狗好像有点不对劲吧?”唐文远的声音有些颤抖。
“能有什么不对劲?说到底不还是条狗吗?开车撞过去,我还就不相信了。”陆思博一咬牙说道。
听了陆思博的话,唐文远也觉得有些道理,自己这么大一个人还能被狗吓着不成?一咬牙一狠心,一踩油门撞了过去。
“混账,你撞了什么东西?”巨大的撞击感让陆思博和唐文远齐齐朝前一倾,安全气囊都爆开了。
“狗啊,还能是什么?”唐文远揉了揉自己发酸的鼻子说道。
“狗能把安全气囊撞开?”陆思博也扶着自己脑门,表情十分痛苦。
二人走下了车,发现车前什么都没有,只是车上撞出了一个大坑,看形状确实是一只狗。
“狗呢?”陆思博找遍了周围也没有看到什么黑狗,甚至连狗毛都没有看见。
“会不会撞飞出去了?”唐文远也下车挠着头说道。
“撞飞......那狗在车顶上呢!”陆思博指着唐文远身后的车顶叫道。
唐文远回头一看,果不其然,那黑狗站在车顶,冲着两人露出大白牙,嗷嗷直笑。
“它嘲讽我们!博哥,咱让一条狗给嘲笑了!”唐文远气的咬牙切齿。
“废话,我还看不出来吗?”陆思博朝着唐文远的屁股来了一脚,又牵动了自己受伤的腰,疼的龇牙咧嘴。
“这狗是不是有点邪门啊?怎么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别是成精了吧?”唐文远反应过来了,自己明明是开车撞在了它身上,安全气囊都爆开了,怎么它还是毫发无损的样子。
“什么话,你不要搞那些封建迷信,建国之后动物不许成精!”虽然陆思博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腿还是忍不住的打颤,声音都有些变了。
“狗哥,我们与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偏偏要和我兄弟二人过不去呢?”唐文远没有理会陆思博的话,而是抱拳拱手试着跟墨风交谈起来。
听了唐文远的话,墨风白了他一眼,心想就你们这俩货色,日后也是遭雷劈的命,今天也算是替天行道。
这么想着,墨风从车上跳了下来,看向面前的二人。陆思博和唐文远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只狗看的不敢动弹。
下一秒,墨风就开始撕车,没错,撕车,用嘴撕。
前保险杠,引擎盖,车门,轮胎,能拆的地方都拆掉,两分钟的时间,原本好好的一辆车已经看不出形状了,原地就剩下了四个车座位。
“卧槽......那车是借的......”唐文远看着一地的车零件,长大了嘴巴。
“我觉得现在咱们不应该关心车的问题,我在想它撕完车,下一步是不是就该撕咱们了。”陆思博感觉自己都快要尿出来了。
“博哥,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它好像朝咱们走过来了。”唐思远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那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啊!!!”
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肾上腺素会飙升,进而身体机能也会提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此时此刻的陆思博和唐文远就有这种感觉,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兔子都是他孙子。
不知道跑了多久,两人来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甚至都没有什么过往的行人。
停下来的两人大口喘着粗气,感觉肺都快要炸了,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墨风的踪影,于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博哥,咱们还是回家吧,这地方太邪性了,再不走咱们恐怕是走不了了。”唐文远满头大汗,一字一喘地说道。
“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陆思博的情况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正在这时,墨风从他们两个人的身前走过,对着他们回眸一笑,露出了十分熟悉但是两人这辈子也不想再看见的大白牙。
二人昏过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玩不了,有挂。”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被撕,遭殃的是身上的衣服,已经碎成了布条。
此时周围已经聚了不少人了,看着二人醒过来,都以为两人是昨晚喝多了在街上睡着了,至于身上的衣服,喝醉酒的人什么都干的出来,撕个衣服不是很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