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开车,一个多小时左右,到了秦家村。
应该说是秦家公社。
村里进了吉普车,这是新鲜事,几个皮孩子都围绕着车跑起来。
何雨柱赶忙把车停了下来。
“小朋友,打听下,秦京茹家怎么走?”
其中一个孩子朝着前方指了指,然后说道“那个就是。”
“砰!砰!砰!”
胖子上前敲门。
“谁呀?”
“京茹,我是何雨柱!”
“谁?”
“还能是谁?我是何雨柱!”
“马上来!”
秦京茹立马过来给何雨柱把门打开。
“你怎么过来了?我还说过两天去城里找你呢?顺便去找找许大茂,他可是答应我不少条件呢!”
秦京茹把何雨柱三人请进屋里。
“我主要是过来看看你,好久不联系了,你也不说给我写个信啥的。”
何雨柱笑呵呵的说道。
秦京茹这姑娘,本性还可以,原剧里就是被许大茂带跑偏了。
“哎呀,我把这事忘记了,这两位是?我给他们倒水喝。”
“秦姑娘,不用了,我俩还有事,你们聊,我们去找你们公社书记。”
胖子说完后就和马华出门了,在车上何雨柱就交代清楚了,许大茂这事由他俩出面,务必要搞清状况,然后取得证据。
胖子二人在一小孩的带领下,就去找公社书记了。
“京茹啊,别忙了,把你家窗户上挂着遮阳的画给我取来看看。”
何雨柱精通琴棋书画,他怀绕屋子一圈,那副画一眼就把他吸引了,没猜错的话,这幅画应该是个古董了。
这幅画,笔情恣纵,不构成法,苍劲圆秀,逸气横生,章法不求完整而得完整。
这疑似是明朝末年,八大山人朱耷的作品。
何雨柱没管秦京茹,走到窗前,然后取下这个画,放在桌子上细细品味起来。
朱耷,江西南昌人,明末清初画家、书法家,中国画一代宗师。清初画坛“四僧”之一。为明宁献王朱权九世孙,明灭亡后,国毁家亡,心情悲愤,落发为僧,法名传綮,字刃庵。
何雨柱脑海闪过这些信息后,趴在桌上一点一点的看起画来。
由于时间流逝,再加上保存不善,这幅画已经变得陈旧不堪。
画上的印章,模糊不清,何雨柱没有工具,也不会修复,只能大致的辨认。
整个画其实就画了一只鸟,整只显得尤为倔强,即使落墨不多,却表现出鸟儿振羽,使人有不可一触,触之即飞的感觉。
细细品味完一遍后,何雨柱长出一口气,没错了,应该是朱耷晚年作品无疑了。
看到何雨柱如此入神,秦京茹也端着水也不敢出声。
见何雨柱长出一口气后,秦京茹才开口说道。
“柱子哥,这幅画还能是个宝贝?这东西打小就在我们家,不光我们家,这十里八乡的,谁家都有这些东西。”
“嗯,这算是个好东西,不过这年头不值钱。”
这年头都大家都还没开始折腾这些,他可以提前动起来啊,乱世黄金,盛世古董,盛世马上就来了啊。
“京茹,这个画,卖给哥,你开个价。”
何雨柱立马决定,这幅画他无论如何都要买下来。
“啊?这个东西,不值钱的,柱子哥你拿走就行了,就是没东西当窗帘了。”
听到秦京茹的话,何雨柱嘴角都开始抽搐,真行啊,拿古董当窗帘,也是没谁了。
“那行,给你钱,再给你布票,行了吧!”
“行,有布票的话一块钱就行了。”秦京茹开心的说道。
“京茹,你能不能帮个忙,谁家还有这样的东西,你带哥去,哥喜欢这些个老物件。”
何雨柱思考半天后,还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喜欢个屁,纯纯的就是为了赚钱。
这些东西以后上了拍卖会,指不定卖出什么天价来。
他喜欢的东西都比较单纯,比如黄金,黄色的,黑丝,黄色的,划船,黄色的,唱歌,黄色的。
“柱子哥,这事简单,这种东西不能吃不能喝的,我带你去,家家都有一些。”
秦京茹带着何雨柱就出门。
整个公社五十多户人家,有秦京茹这个本村的带领下。
何雨柱此行没受到什么刁难。
进度很快,但凡是老物件,他来着不惧,索性何雨柱最后就在吉普车边上等着,等人拿东西来。
除了书画,其他东西何雨柱都来者不惧,但是他还是小看了这个时代人的狡黠,不少人拿着用了几年的烧水壶都来了,硬说是老物件。
何雨柱也头大无比。
最后挑挑拣拣的,拿了好多他分辨不出来的东西,最后在乡亲们的期望中,结束了这次收购。
前前后后何雨柱花了两百多块钱,东西收了差不多上百件,没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真要有,估计也藏着掖着的。
这次收购没有玉石,也没有金银制品。
画有几幅,书法也有几幅,他没时间细看,大致是真的,毕竟系统的知识,是不会骗人的,这些放在后世应该值不少钱,其他就是些瓶瓶罐罐,价格未知,他等回去收拾出来,再找个专家让看看吧!
胖子和马华早早就回来了。
关于许大茂的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
公社不少人,都在胖子写的文字证据上按了手印。
主要是看在何雨柱份上,毕竟何雨柱这是拿着钱换他们眼中的破烂。
有了这个东西,那算是铁证如山了,许大茂跑不来了。
丢工作算是亲的,吃不吃牢饭都不好说。
虽然许大茂最后没有问乡亲们要上东西,但是这么多的证词,啧啧。
天色见晚,何雨柱带着开车往回走,这回去的车上还多了个秦京茹。
头一次坐吉普车的秦京茹,一路上兴奋的叽叽喳喳。
何雨柱把马华和胖子一放,就带着秦京茹回院子了。
一进院子,秦淮茹看来是吃过了,正在刷碗。
“秦淮茹,你看我把谁带来了?”
“京茹?你怎么来了。”秦淮茹吃惊道。
“我做柱子哥的车来的。”秦京茹不好意思的说道,她这又要麻烦她姐姐了。
“那啥,你和娄晓娥都吃过了?”何雨柱摸了摸头,一天下来,确实有点饿了。
“吃过了,都快8点了,肯定吃了呀,等你不都得饿死啊!”
听到何雨柱的废话,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
“那啥,你把娄晓娥给我喊一下,我有事找她,走吧,京茹,我给咱俩做点吃的。”
随即秦金茹就跟着何雨柱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