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最近没有和你联系吗?”本泽安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看摆在桌上的礼物,“那个人来看过我,我跟他提了提下星期参加宴会的事,他看起来十分惊讶,仿佛不知道这件事一样。boss他确定那个人也会去宴会吗?”
“那个人也受到邀请,大概率是会去的。”琴酒拿起来看了看,这种东西一看就是随便在哪里买买的,“听说那个人最近出去走了一趟,看起来是真的。”
这些名流政要大多是看着她父母的面子过来看看她,至于这之中有多少真情……本泽安垂下了眼眸,讽刺地笑笑。
他们还真是想榨干我们家剩余的价值。
“那些人今天还在。”琴酒没看到本泽安一下子变得阴暗的表情,撩开窗帘,果然看见了在楼下鬼鬼祟祟的人。
本来还不想管他们的,可是看得人实在心烦。
“什么人?”
“明原优的人,估计是被我打得心有不甘吧。”
本泽安抬起头看着琴酒,头发划过脸颊,勾出好看的弧度,脸上的表情颇有些八卦,“哎,那时我接近明原优,你为什么说只要提你的名字,他一定放我进去?”
自然是……和他关系匪浅喽。本泽安耐人寻味地看着琴酒。
“我先去解决那些家伙。”琴酒不想提及明原优,故而转移了话题。
“琴酒,你悠着点,别在医院旁边动……”
好吧,又是没听见,本泽安想着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便拿了个苹果,施施然下了病床,走到窗前,咔吱咔吱地吃着苹果。
苹果,应该是干净的吧。
反正她也不差在医院里多呆几天了。
让她看看,琴酒教训起人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啊。
“你们在这里想干什么?”琴酒光天化日之下明晃晃地把偷窥的人扔进巷子里,随便抓一个出来,把他的头抵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
地上的人喉咙里喝哧了半天,喘不上气来,好不容易才蹦出几个字,“是,是,明原先生让我们来的。”
“监视她干什么,还想杀了她?”琴酒手上的力道更大了。
其他人只管在地上躺着装死,根本不想管被琴酒掐着的人的性命。可见琴酒的威名在他们心中有多响亮。
“不是,我们是把你的情况汇报给先生。”
琴酒几乎要在这闹出点人命来,手上的力越来越大,“你告诉你们的先生,他要是还这样,我亲自到墨西哥去杀他。”
“先生说了,要是能激你去墨西哥,他会很高兴的。”
琴酒冷哼,手一放,那人的脑袋重重磕在地上。琴酒看也没看,抬脚踩在那人的胸口,肋骨折了两根,其他人听见这一声闷响,都紧闭了眼睛装晕。
“别动我的人,他知道下场。”琴酒又碾了几下,“我不在乎他在外头干什么,手再伸长点,我砍了它。”
“先生说,说,日本的码头他还可以再建,您打了砸了也没事,随您高兴。”
“真气派。”琴酒讽刺地说,明原优的手笔自然很大,给组织也捐了不少钱,都是看着琴酒的面子才捐的。
明原优,你最好不要来日本。
等他怒气冲冲地回到本泽安那里的时候,那个女人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朝他笑。
“你干嘛?”本泽安一点也没有已经被人监视的自觉,悠闲的很,“在外面吃枪药了?一天天的脸色怎么那么不好啊。”
“想杀人。”琴酒一点好气都没有。
“你可悠着点,最近可不能出什么乱子了。下星期的宴会我们势必要动手杀了那个人的,到时候你想怎么杀就怎么杀。”本泽安摸了摸肚子,觉得有些饱了,“那天有一个人,我们要提防着点。”
本泽安递给琴酒一份杂志,正是这两天她在看的那本。她点了点上头不起眼的一行小字。
“工藤优作。我们要看着他。”
“一个作家而已,没什么重要的。”琴酒把杂志往旁边一放,不以为然。
“我也只是一个作家而已。”
琴酒看本泽安一脸自傲的样子,疑惑地说:“然后因为一点小枪伤住院了?”
她这个不是一般的枪伤好不好,本泽安就知道琴酒不会在意这么个小人物的。琴酒的任务一般都是他自己谋划的,关她什么事,她还不想管呢。
“那你自己做任务,我就带你进去,我不管了。”
“今天晚上我去勘察地形,就不会回来了,你多观察旁边有没有人监视你。”琴酒知道本泽安向来对自己的安全不怎么在意,多叮嘱了她一句。
“行。”本泽安一看就没在听。
两人一时间相顾无言。
琴酒看着撇过头不说话的本泽安,无奈只好开口:“好吧,我会去盯着那个作家,不会让他去参加那个聚会的。”
本泽安才悠悠说道:“你刚刚把那群人怎么样了?”
“打了一顿,也没什么。”
琴酒说的打一顿也就是断了两根肋骨罢了,不是旁边正好有个医院,也不算太狠了。
“琴酒,你怎么刚来就要走了?”本泽安转溜了两下眼睛,看的琴酒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想怎么着?”
琴酒眼皮一跳。
“你看你晚上也不在,我也饿了,又没人给我送吃的。”本泽安说着,又低下头来一副可怜的样子,“你要是不想也就算了,我不吃一顿也没事的,这里还有饼干和……”
“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吃饼干,我再晚点去。”
啊咧?这事情走向也不对啊。本泽安实在没想到琴酒会这样回答,她愣愣地看着琴酒,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琴酒瞧她一副呆呆的样子,没忍住悄悄翘起一点嘴角,没落下去就被本泽安看见了。
“好啊,你取笑我。”本泽安反应过来了,笑着抬起手去打他,但力道轻轻的,显然只是笑闹罢了。
琴酒下意识地在半空中握住她的手腕,这下可好,两人一起愣住了。
本泽安只是觉得手腕发烫,急急抽了手出来,先发制人地问他,“你干嘛?不让我开开玩笑啊。”
琴酒眼神深深,看得本泽安有些害怕。
“让,当然让。”琴酒举起手,慢慢放到空中,“你继续开。”
本泽安看着琴酒的手,却是不知道怎么办了。
琴酒的手,谁敢去碰啊。
本泽安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