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夫人俯下身摸了一把小孩的头发,笑眼盈盈地望着他墨绿色的眼睛。身后的一群黑衣人看着他们的夫人上前却不敢制止,夫人要是和boss告状,死的一定是他们。
有些早熟的小朋友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发,但看在女人送他吃的的份上,他勉强忍了下来。
“黑泽阵。”男孩冷硬着语气回答。
女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阿阵,这个名字真好听。阿阵,看你一天到晚在这里打架也不是个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那里有人教你怎么打架。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伤得满身都是……”
“我跟你去。”黑泽阵果断地答应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女人似乎有点惊讶,没想到他会这么快答应了。她是有意来这找黑泽阵的,没想到小时候的他只是个在街头摇尾乞怜的小乞丐。意大利的街道没有想象的那么整洁,男孩夜晚睡在地上,脏污已然爬上了他稚嫩的脸颊,整个人都显得脏兮兮的。
“我快没有东西吃了。”男孩日渐孱弱的身体让他不能再从别人那里抢食物了,再这样下去,结果只能是死。
女人示意后面的人再拿来点食物。她轻柔地摸了摸黑泽阵的脸颊,拭去上面的脏污。她平静地望着眼前早慧的孩子,她说:“阿阵,接下来几句话你要记下来。我的肚子里有个小宝宝,以后你要保护她。你能做到的是吗?”
“为什么是我,他们不可以吗?”黑泽阵指了指黑衣人们。
女人缓缓摇了摇头,
“只有你能做到这个,因为你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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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泽安觉得心突突地跳,浑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冲得她头昏脑胀。她躁红着脸,一步一步后退至墙壁处,冰凉的墙让她稍稍恢复了点神智。
色令智昏,古人诚不欺我也。
“怎么了?刚刚不是胆子很大吗?”琴酒不知何时散乱了衣襟,露出里头白皙的肌肤和锁骨。
一身黑衣劲装将他高挑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一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性感的薄唇,还有那微微上翘的嘴角,使得他显得更加的俊俏逼人。
他如同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令任何人望而生畏。
“我没说错啊,你就是不碰我,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不行了。”本泽安梗着脖子说道。
本泽安有一个显著的优点,她就是嘴硬,话从嘴巴里说出来就不可能改了。若干年后,要是有人从土里挖出她,她的嘴一定还硬着。
本泽安说完之后,明显感觉到琴酒脸黑了很多。琴酒往前一步,紧紧贴近本泽安,"你是说我不行了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危险的味道。
本泽安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退缩了,那么就意味着自己承认了自己不行,她才不要在琴酒面前服软呢。
“安安。”
他伸出修长的手臂,轻轻揽住本泽安的腰间,另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颚。
这张脸,我看着长大的。
琴酒的喉咙不由自主地滚动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咽了口唾沫,他的眼眸暗沉了几分,手臂一用力将本泽安推倒在墙上。
"你要干嘛?"本泽安的瞳孔瞬间放大。
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般的袭来,他的舌尖撬开她的牙齿,他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芳香,一股股的电流传遍全身。
"唔......"她的喉咙里发出了抗议的声音,她挣扎了几下,但是很快便被他的温度融化了。
“安安。”
琴酒喘着气,抵着她的额头,要把自己的热度传给她。
“我愿意的。”本泽安用天真的眼神望着琴酒,怕他不信,还点了点头。
琴酒微微皱眉,看着她不似作伪的表情,深吸一口气,这个小姑娘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他决定给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点教训。
“抱紧了,摔下来我可不管。”
“啊!”本泽安尖叫,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他怎么这样抱人呢?本泽安脸又红了。
琴酒踹开门,把人轻柔地放在床上。本泽安的手不自觉地揪紧身下的床单,明明脸红得不行,但为了显示自己根本不怕,还是壮着胆子抬眼看着琴酒。
被她紧紧看着的琴酒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吐出一口浊气,额角的头发都乱了。
还真是要了命了。
“真的不怕?”琴酒最后一次问她,眼神深深。
“不怕。”本泽安坚定地说,然后……
“唔。”
琴酒的大掌从她的衣衫探进去,他的唇沿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一边亲吻她的脖颈。
“安安,我爱你"他嘴唇轻启,说出的话却令她的身体猛地一震。
本泽安心脏狂跳着,她的身体滚烫,仿佛有一团烈火在燃烧着。
"安安。"他又唤了她一声。
她感受着身上那滚烫的躯体,他的吻一直没有停止,他的手在她敏感的部位游走着,每到一处,都让她颤抖不已。
她轻吟出声,她的身体在他的手中慢慢升温,她的身子一颤,双腿无助地盘在了他的腰间。
琴酒的手在她的身上肆虐,她的衣服在他的手中变得破碎,他的吻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串串痕迹。
他的吻渐渐从脖颈向下,一路向下,最终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轻咬,啃噬。
"疼......"她发出细微的呻吟。
她的呼吸急促了许多,她的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想让自己的身体更贴近他。
"安安。"他在她的耳畔低喃。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着,她紧闭着双眼,享受着他的吻。他的吻带着强烈的掠夺的气息,令她沉迷。
琴酒轻易地褪掉了她身上的束缚,她光裸的身子呈现在他面前,他的目光紧盯着她,看着她在他的身下扭曲着。
他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
"嗯,啊......"她轻哼出声。
她的叫喊声,刺激着他的神经。
"不......我好难受。"
"乖,别怕。"他低头吻着她。
他说着,别怕,本泽安信了他,慢慢放松下了自己。
那条鱼,跳上了岸,要把自己奉献给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