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弟……”目暮警官无语地看着毛利小五郎,他也记不清这是毛利老弟第几次来到案发现场了,“你出现在现场的频率也太高了吧,整的我都快怀疑你是凶手了。”
毛利小五郎嘿嘿一笑,表示:“我也觉得我的运气太好了。”
你那是运气好吗,是吗?活脱脱一个死神转世,去哪儿哪儿就死人,你告诉我这叫运气好?
“目暮警官,我们搜了那两个人身上带的物品,暂时没有检测出毒物反应。”高木拿着几张鉴定报告过来,微微向毛利点头示意,“然后死者的手指上,餐具上,桌子上和纸巾上都检测出了氰化物。”
目暮警官暂且不去管毛利小五郎身上的死神属性了,拿过报告看了几眼,心里暗暗思索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凶手是怎么下毒的呢?
而且他下的剂量还不小。
“哈哈哈,这还用想吗?”毛利先是笑了三声,然后极其自信地把手指向了咖啡店里的工作人员——赤井秀一身上,“肯定是他在做的时候偷偷把毒下进去了!现场只有他动死者的食物没有任何人会怀疑!”
赤井秀一见今天大概是不会再营业了,就在旁边的椅子上偷偷休息,谁知道屁股还没坐多久,就被大侦探点名了。
赤井秀一神色淡淡,表情没有变化。安室透在旁边反倒提了提眉角,一副出乎意料的表情。
柯南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疯狂和赤井秀一道歉,示意自己这老丈人的脑子不太好使,他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他们三个人都点了那个蛋包饭,我是三个一起做的,根本不知道哪个会送到谁手上去。”赤井秀一也不能让刚来一天的安室透进厨房,为了赶时间,就三份一起做了。
柯南和赤井秀一眼神交流了太久,眼睛都快抽抽了,怕老丈人的推理又跑偏,立刻出声帮赤井秀一证明:“叔叔,我也看到这位哥哥把三份都放在台子上,然后是由另外一位哥哥端给客人的。”
毛利尴尬了一瞬间,但他不想承认是自己想错了,立刻转换思维把安室透也拉到嫌疑人的队伍里来,“那万一是这两个人一起作案呢?”
安室透八百年没有听过这种笑话,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秒,不过他很快就压了下来。
在毛利后悔说出这句话之前,他迅速冲到毛利面前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吗?我是你的粉丝!”
虽然正常人可能会思考一下为什么是粉丝到现在才说,但是毛利没有任何怀疑,大笑几声后表示:
“嗨呀,既然你是我的粉丝,你肯定不会干这样的事情的啦!”
喂喂,你那么没有原则的吗?
本泽安还想看看毛利大叔是怎么破案的,没想到这个大叔办案完全凭心情,一时之间叹为观止。
“我怎么感觉我要输了。”本泽安暗戳戳地揪着琴酒的衣服,大叔完全不靠谱啊,要是打赌输了就是大叔的锅。
“等会儿再揪。”
琴酒抓住了她做乱的手,藏到自己身后,然后和目暮警官点头示意。
你藏我手干什么?本泽安不懂他的脑回路,掐了一下他的手心,转过头看看他,琴酒没有任何反应。
“万斯先生,请问一下您刚刚看见什么奇怪的地方了吗?”目暮警官拿个小本本过来问道。
“我觉得那个男人是凶手。”琴酒一边说着,他的手在后面包住了本泽安的手,不让她乱动。
“为什么呢?”
目暮警官赶紧翻开小本本,一脸紧张地打算记录下他说的每一个字。
“猜的。”琴酒淡定。
“啊?”目暮警官的笔尖都快要接触到纸面了,幸好及时刹住了车,没有造成大家都尴尬的情况。
“我猜的。”琴酒又重复了一遍。
你哪怕说一句你不知道呢,猜也猜的太具体了吧。
目暮警官终究还是没问下去,踉踉跄跄地离开了。本泽安看着目光呆滞的目暮警官也有点不忍心。
“好啦,人走了,你总该把我的手还给我了吧?”本泽安使劲一抽,总算把自己的手给抽了出来。她揉揉手腕,轻轻打了琴酒的手两下以示不满。
“我的衣服等会就不能见人了。”
琴酒好好的衣服现在被她弄的快成战损限定版了。
本泽安立马反应过来,故意撅起嘴巴,装作很不满的样子,用某个老男人的方式反击道:“你的意思是,我没有你的衣服重要?”
换一种说法就是,琴酒,媳妇重要还是衣服重要呀?
本泽安还挪着屁股离开他几步远,表示自己真的很生气。实际上她是快装不下去了,越想假装生气,这嘴角就越不听使唤,疯狂往上提,她又要往下压,嘴角都快抽搐了。
“别再把脸给笑僵了。”琴酒把她捞过来,近距离仔细看看,本泽安就别过头不对上他的眼睛。
“谁说我笑了?”本泽安用尽力气作出严肃的表情,然后直起眼睛和他对视,期望能唬住琴酒。
琴酒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他仔仔细细地看着本泽安的表情,在本泽安撑不住要眨眼睛的时候,他说:“嗯,没笑。”
这老男人……要疯掉了吧。
本泽安迅速移过脑袋。琴酒陪她看偶像剧,敢情他是真的在认真看,这个东西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啊?感觉下一秒他就要亲上来了!
“你从哪里学过来的?”本泽安咳了两声才定住心神。
琴酒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故而嗯了一声表达疑惑,他在后面很认真的说道:“刚刚想亲你。”
本泽安心脏一麻,这个家伙是无师自通的吗,怎么那么会说话?她脸红了起来,不知道现在应不应该转过头,转头也是可以的吧……?
但在她心乱如麻之际,她突然看见一双冒着闪光的眼睛在不远处直直盯着他们。园子你不好好研究案发现场,看我们干什么?
还看的那么激动!园子:ଘ(੭ˊᵕˋ)੭*ੈ✩
“我渴了,我要喝水!”本泽安心里冒出一个植物的名字(草),然后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杯子就开始喝。
然后她在极度慌乱的心情下,她连水的颜色都没看清,一把拿起琴酒的美式(特别苦的咖啡),一口进去差点没吐出来。
幸好旁边也递过来一杯水,她才没有苦死在那里。本泽安嘴里灌着水,才感觉到活过来了。琴酒一只手扶着她的水杯,一只手抚着她的背,担心她被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