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白哥……啊!”
柳云白又甩了她一巴掌,“闭上嘴吧,从你嘴里吐出我的名字,让我觉得恶心。”
“我……”
罗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柳云白,她怔愣看着柳云白,竟仿佛从来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愣着干嘛,进屋伺候。”柳云白率先回了屋。
罗秀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乖乖关好门。那日她将昏倒的柳云白扶进自己屋确实是想趁人之危成其好事,可柳云白醒来的快她没有得逞还被踹倒。柳云白在昏迷中与她成亲,她虽然努力了却没有成功。之后柳云白一直不搭理她的各种明示暗示,今夜这是要圆房了吗?
她羞臊又激动的走到床边,还有些迫不及待的解开衣裳。
柳云白对她的主动很满意,一把将衣衫半褪的罗秀按在床边,举起藤条狠狠抽打在她身上。罗秀的挣扎和哀嚎无济于事,只会更刺激柳云白。文弱的柳云白力气格外大,按着罗秀的脖子让她无法起身。她只能疯狂抓挠柳云白,这让柳云白手中的藤条抽打的更狠。
柳大娘用被子裹住头,那藤条的抽打声还是不断刺激她每一根神经。她缩紧瑟瑟颤抖的身体,似乎藤条抽打在她身上。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和彻骨的痛又再次清晰浮现。
柳云瑾没理会家里发生的事,这一家子原就与他无关。柳平安看上去那么老实的人,背地里的嗜好就是虐打妻儿。小时候他没少被柳平安用藤条抽打,就连柳云白这个亲儿子也不例外。柳大娘每次被虐打之后就将所有屈辱怨恨全发泄在他身上。直到他有一日夺过柳平安手中的藤条抽打的柳平安跪地求饶后,长达数年的虐打才结束。
回想起这些,他意识到自己当时挥舞藤条抽打柳平安的畅快。原来他的心也早就坏掉了,和那些人一样扭曲了。
笑声在柳云瑾房中一点点放大,最后那笑声竟然凄厉又猖狂。
他不想让那些些欺辱过他的人好过,他从来没想过要放过那些人。他的道路从来只有一条,就是复仇。
柳云白停下挥藤条的动作,抱着头蹲在角落瑟瑟发抖。柳云瑾的笑声就像是恶鬼的嘶吼,上一次柳云瑾这样笑是他将柳平安打个半死的时候,一边抽打柳平安一边狰狞狂笑的画面刺激了柳云白。从那以后他也开始品尝用藤条抽打的畅快,只是从来没在人的皮肉上感受,今日初试果然美妙让人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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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瑾的伤好了又回到镇上酒楼,只是这一次他没有走去后厨而是径直进入二楼的一个雅间。
“想通了?”中年青袍男子放下手中账册抬眸看他。
“请指教。”柳云瑾深深一礼态度恭敬。
中年男子立刻起身绕过书案,对着柳云瑾行礼。
“少主折煞窦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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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在镇上的铺面是当年柳平安将柳云瑾领回草罗村时主家赏赐的,因为家里无人会经营一直是收租赚的银钱。铺子不大,但租金也让柳家人吃喝在草罗村里是最好的。柳平安在主家也是有些头脸的奴才,只是工钱从来不交给家里,柳大娘也不敢向他讨要。
柳平安三个月才从城里回来一次,回来也就能住一晚就急着回去,每次都说主家活多离不开他。
这日才回来就张罗着卖掉镇上的铺面,并且已经找好了几个买家。
“不行呀,那铺面可是我们一家的嚼用呀。”
柳大娘抱着装地契的盒子,任由柳平安如何抽打咒骂就是不松手。
“柳平安!”老村长被柳云白请来,才到门口就一声怒吼,“你又打媳妇,忘了我的警告吗?”
柳平安丢掉藤条,直起身不屑的看向老村长。
“不就是被逐出草罗村吗?我本也不是草罗村的人,只要这贱人把地契给我,我立刻就走。”
他这幅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老村长呼吸不畅,差点厥过去。
“老头,我和你说啊,别想赖上我。就是你今天死在我家门口,也和我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