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傻了,王侍卫要强抢二管事的续弦,这话他都不信。
缪霖雪手一招,王明明就出现在她的身边。
大管事没见过王明明,不明白缪霖雪弄了个哭唧唧的男人来做什么。
“二管事的续弦是我那刚刚升天的老爹的寡妇表妹,她带着个拖油瓶赖在我家打秋风,还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灌醉我那脑子不太好的老爹,把他……”王明明哭得更悲凄了。
“我爹只能纳她为妾,想我爹怎么也是县守,想要纳什么样的美妾没有,却要吃这个哑巴亏。”
“可怜我爹刚蹬腿,她就带着拖油瓶给二管事做了续弦。没有主家的应允,她是如何就成了别人的续弦?”
王明明突然就义愤填膺说道:“原以为赵姨娘够贱了,没想到文昌侯府的二管事更不是个东西,竟然让自己的傻儿子强辱自己续弦,我不杀他,都对不起天地良心。”
哇!这也太劲爆了。围观群众议论纷纷,东平侯府的侍卫一个个面露鄙夷,跟着大管事来的小厮们都低低垂着头往后缩了缩,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行了,和一个管事浪费时间,你可真闲。”缪霖雪隔空直接将大管事按在地上,“过去几个人,赏他二十板子。”
“不要,我是文昌侯府的大管事,你不能……”大管事的叫喊声在棍棒下支离破碎。
“为什么我就成了给你们解决问题的人了呢?是什么让你们对我产生了错觉?”缪霖雪欣赏着大管事挨板子,“对了,二管事是怎么让人打我家二弟板子的?”
“狠狠地打,往死里打。”王明明立刻回话。
“听到没有?往死里打。”
缪霖雪发话,侍卫下了狠手,才几板子下去,大管事就没了气,但板子没停,足足打够了二十板子。
东平侯府的人都回府了,小厮才敢将大管事的尸身抬回去。
围观群众还在议论纷纷,真是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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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裴大小姐真是嚣张跋扈。”文昌侯一掌拍在案几上,“真是毫无规矩,果然是在山里野大的。除了草菅人命还会什么?”
宇文聪撇嘴,缪霖雪会的多了去了。
“把那对惹祸的母女给我赶出去。”最后文昌侯还是将怒火撒在赵姨娘母女身上,虐杀皇后还安然无恙的裴大小姐,他不敢去招惹。
不多时管家回来了,“侯爷,赵氏的女儿昨晚被四少爷收入房中了。”
文昌侯这次直接掀了桌子,“真是好算计。”
他烦躁的在屋里转了几圈,“老四才多大,就知道收人进房了?”
“十四岁。”宇文聪说道:“身边有人教,不怕学不会。”
“你……”文昌侯被他的话气的呼吸都粗重了。
宇文聪不在乎他的反应,对管家说道:“把人赶走,四弟要是有异议就告诉他,我会送他三个美人。”
管家看向文昌侯。
“去吧。”文昌侯摆手。
他坐到宇文聪身侧,笑眯眯的问:“你与裴大小姐关系很好?”
宇文聪挑起眼皮睨着他,“怎么,又被翊王针对了?”
提起这茬,文昌侯就气不打一处来,“还不是你惹的祸,好端端的为什么和翊王反目?”
“你脚踏两只船,翊王才对我下毒。”宇文聪突然笑得森冷,“毒害我的,我还能供着不成?”
文昌侯觉得他意有所指。
“可有你三妹妹的消息?”
赏梅宴之后,宇文三小姐就没有回府,同行的丫鬟和车夫也都不知所踪。
“没有。”宇文聪回答的痛快。
缪霖雪的药水太神奇,一丝残渣都没留下。
“你和裴大小姐多走动走动,尽快攀上太子殿下。”文昌侯说道:“翊王处处打压,今日又关了两家铺子。现在是铺子开不了门,卖也卖不出去,你三叔又牵扯进贪墨案中,现在还在牢里管着。”
“真怕遇到三房的人,一个个都认为是本侯害了老三。本侯让他贪墨了?本侯让他结交那些人了?”文昌侯又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