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太后,就连小蓝在一边看着都一愣一愣的。
【小蓝:娘娘,你这个对手有点危险啊。】
东珠点了点她的屏幕,冷哼一声:“危险是危险,但端嫔不知道收敛,此事一出就算本宫不把她当做眼中钉,后宫里这么多人,一人一口都能咬死她。”
正说着,果不其然,其中有几个嫔妃已经悄悄儿的攥紧了帕子。
寿辰上,佟佳贵妃和宜嫔正轻声低语,她们二人早就得到了东珠的消息,这才没在寿宴上有大动作。
当然得顺着端嫔的心意来,好让她爬的高,摔得狠。
“端嫔手巧,皇帝啊,是否给端嫔一些什么赏赐?”太后越看那寿桃越喜欢,忽然想起什么来:“既然是福气,也给皇后沾一沾,以祈求皇后早起平安。秋英,你去一趟乾清宫,给皇后送一块。”
秋英立刻上前,含着笑看了一眼端嫔,端着切好的糕点便离开了。
端嫔心中疑惑,虽然垂着头,但眼神却跟随秋英离开了。
她不应该被送去浣衣局吗?
怎么到了太后跟前伺候?
正当她走神之际,耳边响起了佟佳贵妃不耐烦的声音。
“端嫔,皇上问你话呢。”
玄烨轻咳一声,和太后耳语一阵,这才说道:“总督哈占进贡了些稀奇物件,朕原本打算留着收藏,但端嫔一舞惊艳四方,朕便将这物赏赐给端嫔吧。”
他招了招手,让梁九功赶紧去拿。
不多时,梁九功端着一个青玉碟子里装着几个无花果,垂头立在端嫔跟前。
端嫔眼角有些抽搐,她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悄悄的打量着周围的妃嫔,看那些妃嫔都没见过,立刻恢复神情。
她伏在地上,声音娇媚柔弱:“臣妾多谢皇上赏赐。”
东珠在监视器里看到这里,立刻捧腹大笑。
“你说这皇上也忒小气了,给人赏几个无花果!”
【小蓝:皇上的确有些敷衍的感觉。就是不知道,今天会不会让端嫔侍寝。】
东珠信誓旦旦的说道:“说不准。”
“主子——太后娘娘身边的秋英来给您送了点心。”
门外是苏云儿的声音。
东珠和小蓝对视一眼,假装咳嗽两声,并未回答。
守在门外的苏云儿立刻会意,忙对秋英说道:“秋姑娘,我们主子如今还不能起身,这糕点云儿先收下,等主子病好了亲自去宁寿宫向太后她老人家请安。”
秋英狐疑的往殿内看了一眼,将糕点给了苏云儿,嘴里小声的喊了一声晦气,立刻马不停蹄的回了寿宴处。
这可是接近皇上的好机会!
等秋英出了乾清宫,苏云儿才松了一口气,她轻轻敲了敲窗户:“主子,蕊禾回来了。”
东珠安排蕊禾今儿去长春宫翻一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蕊禾从暗处现身,看着秋英离开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苏云儿拿的寿糕,叮嘱道:“还是莫要拿给主子吃了,谁知道她会不会放点什么东西。”
苏云儿点点头,得到东珠的允许后进了屋子。
“有什么发现没有?”东珠给蕊禾和苏云儿一人倒了一杯牛乳,让她二人坐下。
苏云儿跟着东珠久了,知道主子心疼人,于是拉着蕊禾的手一起坐在了不远处的椅子上。
“端嫔谨慎,奴婢翻了许久什么都没有翻出来,只不过端嫔喂养的鹦鹉,倒是有点奇怪。”蕊禾迟疑的说出鹦鹉来,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端嫔给鹦鹉喂食的凹槽里残留了一点谷物,奴婢看着有些像平常宫里发放的陈粳米。”蕊禾拿出手帕来,将米粒放到东珠跟前。
经过小蓝扫描,这些米上并没有什么毒素。
“这就奇怪了……”东珠喃喃自语:“端嫔上个月还抱怨内务府分来的粳米少,怎么还有余下的米来喂养鹦鹉?”
苏云儿道:“端嫔喂养鹦鹉宫里都知道,从前她老是带着鹦鹉去各个宫里串门子呢。那鹦鹉也机灵,见到人竟然知道请安。”
东珠思索着,竟然不寒而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端嫔真的心思深的可怕。
“主子是想到了什么?”
东珠摇摇头,如今她头脑里的想法还未加推敲,更是没有一点证据证实,如果贸然说出,定然有人不相信。
“今儿你们都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本宫这儿不用伺候。”东珠笑着让这二人出门,扭头便露出了凝重的目光。
【小蓝:对手这么可怕?】
东珠:你信不信,鹦鹉也会杀人?
……
太后的寿宴虽然没有大操大办,但来的人并不算少。
这不,留在京城的承裕亲王硕塞幼子随哈也过来了。
他和玄烨年龄相仿,容貌也有六分相似,不同于他长兄博果铎那般沉稳持重,是个十分喜爱风雅的人物。
博果铎不在京中,因此特地让这个弟弟过来给太后送寿礼,谁知他一高兴,端着酒杯便开始吟诗作对。
太后身为随哈的长辈,也就由着他去了。
忽然,一杯酒打湿了随哈的衣服,他的醉醒了几分,笑着上前行礼:“九婶,皇堂兄,是臣失礼,下去换些衣衫。”
玄烨点头,他此刻也有些醉酒,也记挂着东珠,于是和太后说了几句,打算回乾清宫看看东珠再回来。
一时间,席上只剩下了一众女眷。
跟在端嫔身边的红桃东张西望着,忽然对身边的小主说道:“奴婢有些闹肚子……”
懒人屎尿多,端嫔嫌恶的招了招手,让她赶紧离开。
红桃急忙从后门出了殿,张望了一阵子,忽然被一双大手捂住嘴巴。
她被粗暴拖进假山后,那人力气很大,红桃原本想挣扎,却在扭头瞥了一眼那人的脸后,立刻安静下来。
是……皇上?
衣帛被撕裂,红桃倒吸了一口凉气,她隐约闻到了浓烈的酒气,想来是皇上今晚喝多了酒无处发泄,只能顺便找个宫女解决。
红桃虽然心里害怕,却期待至极,她半推半就着,任由那人将自己按在假山上,粗暴的掠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