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雨柱如今已否认秦淮茹的存在,那么以后肯定要和娄晓娥重修旧好。
到这里前,易中海已揣摩再三。
何雨柱和娄晓娥重修旧好,对于自己以后再养老送终也是没有什么好处。
这没准哪天娄晓娥就把何雨柱的一家子都赶到香江。
思来想去,易中海吸了口气,再次稳稳地落座。
易中海冥思苦想片刻,正要试探何雨柱时,开口道。
“柱,你既然决定取消和秦淮茹结婚,以后准备怎么办呀?”
“如今娄晓娥和何晓又来了。想过和娄晓娥重修旧好吗?”
何雨柱轻轻一摇,浅笑。
“这就很难说了,娄晓娥就不提了,等会再谈吧!”
听了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心里立刻有了几分暗暗的喜悦。
想着想着,何雨柱和娄晓娥的话题还是没说清楚。
还不如趁早说服何雨柱,让他打消这种想法。
思前想后,易中海轻轻点点头,轻轻叹息语,沉重而深长道。
“柱!不是我多管闲事吗?”
“你和娄晓娥重修旧好,我想还得小心些。
“你们还知道吗?娄晓娥全家当年逃到香江的时候,她们这个家不是逃难的,是畏罪潜逃的!”
“如今,尽管说谁也不再提起当年的那件事,但娄晓娥的他父亲终究还是个老资本家。
“就她们家那一种成份,早有早晚还会出事呢!”
““如果真和娄晓娥重修旧好,难保哪天还会受罪的。
易中海推测何雨柱在这几年里看到的风雨,对于某些事还会有几分忌惮。
只要提起娄晓娥之父娄振华就是资本家,何雨柱自然在娄晓娥这一家子心中有个结。
毕竟当年有娄半城之称,娄振华却在今天万人大厂国营轧钢厂当厂长。
当年如果不是一家子跑得太快,现在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听到易中海提起娄振华的事情,何雨柱心里不禁一动。
也深知在当前情况下。
真要是嫁给娄晓娥,娄振华这个身份还在影响着他。
何雨柱回头看着何晓,迟疑了一下说:
“哦,一老一少,讨论这话题还早呢!”
“但无论如何娄小娥都是何晓亲妈妈。
““那就不是我一人能说了算了!
望着何雨柱没有表态,易中海略显无奈地说道:。
“柱啊!我也在替你着想呢!”
“想让我说你和娄晓娥重修旧好,还不如和秦淮茹结好这桩姻缘呢!”
““你想呀,娄晓娥如今是香江户口,你和我也想扯掉这张证,那样估计办理手续会跑偏的,也不一定会办成!
“秦淮茹则不同,这本已水到渠成。今天她错了什么,要她道歉岂不是完蛋?”
“况且你们还见过,娄小娥如今那个打扮得像个整港姐,香江条件当然不差钱。”
“又看了看你们那边,哪怕买件新衣,她眼里怕是土不拉叽吧!”
“双方条件根本不在一个世界!”
““你说如果你们俩复合了,你会跟在她后面到香江来发展呢,或者她会留下来陪你走苦日子的吗?
““哦,香江那里去了,听说了吗?
“寸土寸金纸醉金迷;金钱淹脚目鱼翅泡!”
“哦!这样的人生,过着自己也可以成为主人的日子么?”
易中海深知何雨柱是个性格较为独立、性情较为暴烈的男人。
不能听人指手画脚。
这个如果真和娄晓娥一起去香江的话,那时候怕是只有娄小娥一个人决定的。
何雨柱一听不过是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淡淡地笑了笑说:。
“哦!这我们不去商量了!”
““您看看我这几年,都没有嫁给秦淮茹,这家庭我说得上可以吧?
“现在我连薪水也是秦淮茹拿的。这下将来真的嫁了人,还是将来年纪大了。怕是连吃一口饭也要面子!”
何雨柱说完这句话后,有点无奈地深深地叹息起来。
想到这一切,何雨柱的心都快上来了。
真可谓当局者迷。
这几年被踩入秦淮茹坑中,竟不知道他已活成一个完全不像人的人。
这下还好何晓提醒他出面。
但终于见到秦淮茹本来面目。
看了何雨柱的任何一句话,无动于衷。
易中海立刻拉下脸来,似笑非笑地说。
“嗯,柱,因为你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我不会劝诫你的!”
“你会嫁给秦淮茹吗?我能不打听吗?”
“不过,如果你们要和娄晓娥重修旧好,我会第一时间向居委会反映娄晓娥一家子当年逃到香江来!”
易中海此刻看到没有办法劝说和秦淮茹与何雨柱在一起,只得拼命阻止何雨柱与娄小娥重修旧好。
终究在易中海看来。
宁可让何雨柱终身单身,决不能让何雨柱嫁给这个院外女子。
“易绝户,特么别来恶心假慈悲!”
“想说的话,我可当没有听清楚。”
“可是,现在你在我面前说出我妈咪的话,不能怪我不尊重老人!”
“不要以为有个大爷的头衔就能管天管地!”
““你们今天即使说破了口,还是要算计你们的好处啊!
““不要以为我看不明白,你们心里比秦寡妇还歹毒啊!
“一个劲劝爹地别和妈咪复合。不是担心咱们家团圆后养老计划没人选择么?”
“你就是害怕一辈子的绝户。希望将来爹地能养老送终吗?”
““就是想牵线搭桥,让秦寡妇和你在一起都不真心啊!
“你明明是他馋了那个秦寡妇,不过是碍着易大妈尚在人世罢了!”
“哦,要不,你怕是早恨得和秦寡妇过不去!”
原来何晓看到何雨柱态度如此坚决,并不插嘴。
心想,这个易中海想让自己说走就走的旅行。
却不料易中海竟连话带理。
易中海想说什么人都可以,只是提不起来何晓和娄晓娥的关系!
竟当着何晓面,说出娄小娥没有。
这显然是在自寻苦吃,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