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才刚刚被何晓、何雨柱气到,要她这样忍气吞声,等娄晓娥回到香江时,内心这一口气真是难以消除。
受到贾张氏如此一问,刘海里不由一呆。
寻思,哪里晓得娄晓娥的用意呀?
但如果这样讲,贾张氏的规定将是无穷无尽的。
刘海里沉吟片刻说:
“再等一会儿,看看这个何晓该上什么学?他没有那边户口一定要回香江读书呀!”
听到刘海里这样说。
贾张氏一下子恍然大悟。
寻思,这次这个娄晓娥和何晓能够回那边找何雨柱认亲戚,当然不能常住那边。
均8年。
娄晓娥当然定居香江。
何晓户口当然在香江这边了。
所以如今他们虽说要回京城去,但那是完全不能久居这边的。
因此使用的时间不长,自然要离开京城回香江去。
到那时候,不,娄晓娥和何晓、何雨柱依然是当初的傻柱。
完全不需要贾张氏亲力亲为。
只要秦淮茹稍动一点脑筋,美言几句,没准何雨柱会乖乖地听从秦淮茹。
思来想去,贾张氏稍稍舒了一口气,笑眯眯地说。
““呵呵,你个死鬼,做那工作不咋地,这种阴谋诡计倒算得上就行了!
看看这个贾张氏,终于想明白。
刘海里满脸得意地笑着说。
“哦!你还没想过我的身份啊?”
“堂堂四合院二大爷!"扎钢厂第一车间七级钳工!
“又是该厂督察组组长那年!”
“如果不是许大茂当年使坏了,就会拉着我离开局长这个岗位。”
他说:“现在随便也当正级主任吧,连扎钢厂厂长都可能当!”
刘海里说到过去,忍不住内心一阵骄傲。
想着当年他溜须拍马之技,实在是不盖。
在工厂混管理当当可就不随便了!
只是遗憾的是,事后让许大茂把坏东西弄掰开了。
使他在工厂里留下一个污点,结果断了自己在工厂里发展的前程。
思来想去,刘海又忍不住感叹。
“哎!真造化弄人啊!这个许大茂拉倒了我,我才不会讨厌他呢!”
““您说这下傻柱了,他瞎折腾啥啊?
“尤其他那个儿子何晓年纪轻轻就没有学好。等到有了机会一定要给这个孩子上个好课!”
刘海里一想到何晓便觉得异常头痛。
刘海里还真的想不明白。
这几年连傻柱也不认识,自己私自藏起娄晓娥的金条。
娄晓娥一夜之间逃到香江更无从得知。
这个完整的庭院,也只有许大茂一个人知晓。
但许大茂一直和何雨柱是冤家。
更不会透露此事。
怎么这个才8岁的何晓就知道了自己当年所做的那些事情。
但无论何晓从何得知此事。
至于刘海里,何晓如今已成为刘海里最可怕的人。
所以如今刘海里想起何晓的名字,都恨之入骨。
巴不得何晓马上就消失到四合院里去。
贾张氏看着刘海里提起何晓一脸怒气。
内心对于何晓的仇恨多了一分。
贾张氏还满脸愤怒地说:
““你真的不要说了,这个傻柱真的没有自己的那个儿子何晓讨厌!
“这个孩子长得太小了。傻柱和我媳妇秦淮茹之间的事情都是要他挑拨离间!”
““而且,昨天他跟棒梗讲的内容你都知道吗?
“这个小屁孩。居然在全院人面前。要我家里棒梗。3天之内搬出聋老太太那个房间!”
““您说这小屁孩是多么的嚣张!
“更令我生气的是这个孩子今天竟不知有何图谋?叫槐花进屋!”
“也不知两人在房间里嘀咕着什么呢?”
““如果不是看到他是小屁孩的话,真想让人堵住他们俩的房间,告发他图谋不轨槐花的罪!
想想如今槐花已经在何晓的那间房子里呆了这么久了,贾张氏此刻想想就很生气。
寻思这槐花实在是不长记性了。
这两天,两家闹得不可开交。
槐花居然也跑进了何晓的那个房间。
如果不是因为两人年纪相差太大,贾张氏真的会有一些疑惑,难道是何晓想让槐花不好吗?
“呀,不可能吗?何晓他今年刚8岁呀!”
刘海里满脸惊讶地看了贾张氏一眼。
听到贾张氏言之有物,我心里却一脸怀疑。
毕竟槐花这些已算成年女孩,何晓才只是一个8岁小屁孩。
这样即使槐花和何晓很亲密,一点都闹不出来啊。
再说槐花是个大学生,说话不能动不动就听个8岁小屁孩啊!
贾张氏冷哼哼道。
“哦,还是不要不信。何晓这小子,这小子看看自己的小屁孩一人。我看看自己和傻柱的德性!”
刘海里听到的话,不过是轻轻点头。
尽管明知是假事重提,也有添油加醋之嫌。
但又深知无论贾张氏如何评价,两人是相通的。
那是感觉何晓真的很可恨,这小屁孩本来就是两人的共同敌人。
思来想去,刘海中深吸了口气,紧蹙眉头道。
““那个,那么说吧,真的不可能是那么贱的一个孩子!
““要是等到娄晓娥和何晓一起回到香江,那就太廉价了吧!
““没办法,我们要想办法,索性就让娄晓娥和何晓二人回不了香江得过且过!
“不要忘了,娄晓娥那一年可一家子都连夜逃到香江来了!”
“这若是当年就畏罪潜逃!”
“同样是在过去的两年里,人们并没有太多的关注这些问题。”
“但人们并不在乎。这并不意味着娄晓娥今天回来一点问题都没有!”
“总之,无论她有没有合法手续,大家都偷偷地去居委会告发她,这就足够让她折腾一阵!”
听到刘海里这样说,贾张氏立刻心里乐开了花,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激动地说。
““呵呵,你个死老鬼了,头脑是好的!
““所以要这样决定呀,宁可让我们先动手,也不要慢慢等待它们自己的到来!
“举报娄晓娥,当年一夜潜逃香江,这事若是一查,嘻嘻,到时怕是连杀柱都脱不掉了!”在湖南常德市公安局刑侦大队办公室里,一名民警正认真地对案犯娄晓娥进行着讯问。“我跟你说过多次了,她是个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