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回了屋,衣服上的一袭尘土都没在意,径直回了屋关上了门躺在床上。
二大妈迅速地在身后追赶,如果不是慢下来,那几乎是要让刘海里的大门被撞开。
气急了,二大妈拍着门骂道:
“好在你刘海里,背我做对不起我的话就算了。现在是不是连屋子都不允许我进去呢?”
“别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见你此刻这个心还是惦记着那只老狐狸精吗?”
“嗯,那么我马上拉贾张氏的那个老寡妇来。晚上这房子让她好好睡一觉吧!”
“呼呼。。。刘海里你一个没良心。。。。看看我如今年纪大了。。。。。有工作吗?。。。。白给你些儿子吧。。。。不想要。。。。”
“刘海里,你们不要忘了,那一年如果没有爸爸的介绍信你们就可以进轧钢厂做钳工学徒?”
“哦!离开我就可以享受到现在这个七级钳工带来的福利吗?
““这下年纪都大了,还嫌我不顺眼!
二大妈边拍门边口诛笔伐。
想着那些伤心的事,二阿姨也不怕伤心流泪。
想当年还听说过爸爸,感觉刘海中这一表人才的模样,嘴上再说出来,心想刘海中将来一定能成为做官的材料。
婚后,二大妈爸爸为刘海里铺平了很多道路,只是遗憾刘海里文化底子太差。
完全撑不下去了,结了几年婚也没什么出息。
最后真的没有办法只好帮他弄介绍信进入扎钢厂做钳工学徒从零开始。
并专门托关系,使其成为八级钳工老师傅弟子。
我想给刘海一个机会,学习一下这个七级钳工技巧。
只不过如今二大妈爸爸也已走了。
二大妈也从来没有什么正当职业,一家人现在的确是靠着刘海里这七级钳工薪水生活。
如今几子长大,一个比一个不孝。
二大妈惟一的寄托,也只在刘海里。
看着等到刘海中隐退,两人便可以安度晚年了。
就算是好几个儿子不孝,但有刘海里这个七级钳工退休福利后,夫妻俩养老问题也可以迎刃而解。
然而如今二大妈发现刘海里竟然跟着贾张氏弄破了鞋子。
这几十年的熬过来的,终于将几个小孩拉扯成人
如今是等待刘海中隐退、两人享清福好天气的时候了,偏偏就有这个档子事儿。
这不是看着二大妈要好好过日子吗,而是看着贾张氏插足而入、由贾张氏摘果?
苦心经营半辈子的她,竟然给一位老寡妇作嫁衣,那可是搁在谁的心上都难受呀!
二大妈这一想越生气,搬了板凳砸了门。
“嘭!”
“嘭嘭!”
连响数声,大门就被二大妈撞得稀烂。
二大妈进屋后,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被窝里,拧着刘海里的耳朵拎着。
“唉,疼死了!"撒!
刘海里那一百八十斤重,哪里经得起耳朵那么疼呀?
乖乖地沿着二大妈力道爬起来,歪着头,忙不迭地让二大妈放开。
望着刘海里痛苦的狰狞表情,二姨得意地冷笑着说。
“哦,既然知道疼了吗?
“而且在我治不好你的情况下刘海里!”
“我跟你说。刘海里。今天你得有一技之长。先休掉我。然后嫁给那个寡妇吧!”
““要不,您帮我好好地说明说明,您和贾张氏之间,究竟是什么事?
“一会6点召开全院大会。你们和贾张氏弄破鞋子定性。今后不要说你们不能住这个院。就是我也没有脸住这个院!”
刚才,二大妈还仔细的想了想。
事情闹到如此程度,最重要的是取决于刘海到底是怎样一种心态。
若刘海里也念及了自己夫妻间旧爱,无意与贾张氏言及。
然后一会儿开全院大会,肯定认不出这回事。
二大妈认为如今两人的子女已经长大,已经不像年轻时那样看重这样的东西。
再说都大把大把的岁数了,这事已经过了,倒还能当没有发生过。
无论这件事如何闹腾,以后的日子都必须过去。
几子不孝,寄予厚望。
向后养老靠,岂不是指望刘海中?
所以刘海里要是还要和她这样生活,肯定认不出这账。
一但刘海中人此事,实在是闹出厂来,那么可就影响刘海中这个职位。
万一刘海中真的失业,两人今后的养老就会变成一个大麻烦。
另一方面。
刘海里如果心中不再有二大妈,真一心追随贾张氏的文字。
那么这事儿,二大妈一定要借着全院大会来闹一闹。
一来,算是对刘海中了一课。
二来还使贾张氏的那位老寡妇日后遭到万人唾骂。
就连贾家氏也直接让这个庭院不能再生活了。
借由这全院大会非把贾张氏整得死去活来。
刘海里一副委屈的表情,可怜的看了二大妈一眼,恳求着。
“啥贾张氏?咋人家讲的你们就相信了呀?”
““告诉你吧,真的不是!
“难不成我们是一对夫妻几十年。我说什么你们都不相信?”
刘海里并不笨。
他是当着什么人的面承认和贾张氏弄破了鞋子,而且千万不要当着二大妈的面承认呀!
其他人即使听到也最多只是嘲笑他几句或责骂他几句而已。
但这位二大妈,却真要和他拼了。
毕竟两个人都是这个岁数,刘海里和人弄破鞋子,然后就是等着要二大妈性命呀。
那二大妈哪有那么容易善罢甘休呢。
望着刘海里誓言般的表情。
二大妈一下子也惊呆了。
自从和刘海中结婚以后,二大妈对于刘海中这也算是绝对相信。
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二大妈从来不会质疑刘海里会有这样的想法。
还有,要不是亲耳听到贾张氏肉麻般的骂声,即使有人和二大妈说话,二大妈都不相信刘海里会做这样的事情。
如今望着刘海里的二大妈,心里也有一丝迟疑。
想相信刘海里,但贾张氏那句肉麻的话语,始终围绕着耳畔。
二阿姨松了口气。
满脸严肃地看了看刘海里的双眼,又郑重地问:“你这话对不对?真和张寡妇不是那回事吗?”“不一定吧?”刘海中反问。“当然了!我就知道,她是个不可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