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工伤为由,岑和霜没有再参与之后的工作。
连续五天,她都在梁阶的房间。
隔壁的空房间成了摆设,作用是掩人耳目。
窗帘半掩着,岑和霜侧靠在躺椅上,长发散落在后背,百无聊赖地磨着指甲。
梁阶不允许她走出这道门,吃喝都有人送,把她当做金丝雀。
房卡刷开门,梁阶边打电话边走进来,岑和霜没什么反应,只听见他说了两三句话。
“事儿都解决了。”
“好。”
“给若若的礼物一早就买好了。”
真是个好爸爸。
一边惦记着给女儿买礼物,一边在酒店房间养情人。
岑和霜冷笑着起身,有意在梁阶打电话时捣乱,电话那端是严臻,正关心着他的身体。
梁阶一本正经地跟她聊着,正要去解领带,一双手便搭了上来,岑和霜主动触碰他,替他解开束缚,又解他衬衫的纽扣。
严臻在说些什么,梁阶没有听进去,眼神黏在岑和霜的手上。
为安盛的事,她连着几天都没跟他说话。
唯有他强迫她的时候,才会开口骂上两句。
今天这一出,摆明是挑衅。
“梁阶?”
严臻的声音传到耳朵里,梁阶“嗯”了声,极为冷淡,喉咙中的气却很闷,“你刚才说什么?”
“你是不是在忙,我打扰你了?”
“……没有。”
岑和霜那双手离开了衣物,食指不规矩地划动在梁阶清瘦的喉结上,似撩拨,似引诱,接着埋头咬了口他的脖颈,他闷哼了声,好在很轻,没被严臻听见。
他低着头,姿态审视,默声吐露三个字:“别犯贱。”
“你不喜欢吗?”
他没作声,口干舌燥。
岑和霜这次直接堵住他的唇,拉着他一起疯,一起享受刺激。
电话那头的严臻什么都不知道,叹了口气说:“这次岑秘书受了伤,你该好好安抚一下,蒋渡好心疼呢。”
她是在蒋渡那里听说安盛的事,也是刚知道岑和霜受了伤,特地嘱咐梁阶多关心下属。
梁阶的确关心了,还关心到了床上。
就连跟她打电话时,还在跟岑和霜接吻。
她的身体像是奶油,绵密而鲜甜,遇到温度便会融化,梁阶捏着她的脸,在几秒钟的亲吻过后,迅速抽离,压制喘息,回复严臻。
“好,我会的。”
严臻似是感知了他的怠慢,主动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保姆敲门进来,掌心放着一枚珍珠耳饰,“太太,这是你掉的吗?”
对自己的东西严臻是有印象的,她可没买过这类型的耳饰。
皱下眉,她摇头,“不是我的,在哪儿捡的?”
“在先生干洗的衣服里,店员装好跟衣服一起送来的……”
既然不是严臻的,那便是其他女人的。
严臻将耳环拿走,笑着找补,“那可能是我的,这么多东西,我也记不太清了。”
“那您收好。”
保姆关门出去,严臻仔细端详着这颗珍珠,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刚回想,脑海中便闪过岑和霜的脸。
是那天在餐厅偶遇,她耳朵上戴着的耳环,跟自己手里这枚一模一样。